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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開口剛想呼喊,突然脖子上一疼,已經被人點中了穴道。
這是個高手,絕對的高手,若是普通人也就罷了,她也是有一些功夫的,能出手讓她一點也看不清動作,整個王朝能數下來的也沒幾個吧。床上的紗帳被掀開,露出一張帶著鬼麵具的臉,把蘇芮然給嚇了一跳。要不是被點著穴道,她恐怕已經驚聲呼叫起來。
到底是人是鬼?
男人二話不說,一下子把蘇芮然扛了起來,從窗戶逃走了。
眼看著對方扛著自己越走越遠,已經離開營地很長一段路程了。蘇芮然也開始不安了,若是他在這裏殺了自己恐怕也沒人知道吧。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
男人扛著她跑進營地旁的一個小樹林,又跑了一會兒突然停了下來。
四周安靜的恐怕,唯有蟲鳴和野獸的叫聲,聽得人不寒而栗。
男人先把蘇芮然放在地上,然而在地麵上四處尋找著什麼。終於沒過多久找到了一個拉環,用力一提,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洞。洞口還有台階,一直延伸到地底。那人點燃了火折,又扛著她進了地道。
這個地道裏麵修得平整,四周包括頂上都是用規整的正方形磚石鋪成的。
男人扛著蘇芮然一路走過,順帶用火折點燃周圍牆上的燭台,一路照亮前路。很快,二人到了一扇銅門前。
男人將銅門右側從下往上數第六塊磚抽了出來,接著從裏麵的空隙中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銅門。銅門裏是一件屋子,從陳設和擺放來看,就像是一個女子的閨房,隻是十分寬敞。
蘇芮然看見,桌子旁邊坐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她穿著一聲水綠色的衣服,頭上隻戴著一隻十分素雅的翠玉簪子,水滴的樣式也十分普通。但是饒是如此,也掩蓋不了少女秀麗的臉龐,宛如煙雨中的優曇,美麗不可方物。隻是這樣一個女子,身子卻十分單薄,麵上也帶著病容。
“荊姑娘,人我已經帶來了。”
男人說完把蘇芮然放在凳子上。
蘇芮然睜大眼睛看著二人,但卻被點著穴說不出話。
他們到底是誰,為何把自己劫持到這裏來?她看見那少女起身走近,細細的打量著自己,一笑:“不錯不錯,真是不錯的美人啊。”
她聽得有些莫名,隻覺得這兩個人更加奇怪。
察覺到她臉上的疑惑,那姓荊的少女對男人說:“你怎麼就這麼把她給帶來了,她醒著你讓我如何動手?”
動手?他們究竟要做什麼?難不成要殺了自己。
那少女瞧見她一臉驚恐的表情,臉上卻依舊是微笑。她突然從袖子裏抽一把精致的小金刀,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
蘇芮然感覺到自己在顫抖,瞳孔也一下子放大。
然而卻絕望的喊不出聲音,身體動彈不得也無法掙紮。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小刀一點點刺向自己,還不等看到刀尖刺入自己的皮膚,突然脖子上一疼就昏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房中,而且也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想到昨晚的一幕,她驚慌坐起騎,檢查自己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
難道是做夢?
她摸了摸後頸,疼得厲害,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王嬤嬤打著洗臉水進來,將玫瑰花露倒入水中,轉頭看著她醒了,卻見她神情有些奇怪,不禁擔心道:“小姐這是怎麼了?可是昨晚沒有睡好嗎?快來試試這玫瑰花露吧,是新兌的,對皮膚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