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救人,不是來旅遊,更不是來住店。大姐,不要再鬧了,馬上回去好不好?”王濤道。
“不好,憑什麼你們倆住這麼寬敞的房間,我們卻要去住黑屋?”羅伊伊不依不撓的道:“我們就是要和你們換房間。”
老馬叔馬上過來打圓場,告訴王濤和羅伊伊,他家裏有兩間空出來的正房,以前是他兒子和兒媳住的。如今兩人都走了,正好可以讓他們都住下。
橫了王濤一眼,羅伊伊跟在老馬叔身後,去看他兒子住房間。
王濤狠狠瞪了她一眼,一口氣把杯子裏的山茶水喝光。淩霄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
一宿無話。睡到後半夜的時候,王濤忽然聽到一聲很輕的推門聲,淩霄山躺在他身旁,呼嚕打得震響。王濤皺了皺眉,微微側了側身,臉剛好對著房門。眯著眼睛,望向門口。
門被從外麵推開了,一個身穿白色袍子的人影出現在門口---
王濤的心髒積聚的收縮。
尼瑪什麼東西?
深更半夜,深山野舍,該不會是鬼吧?
鬼這種東西,起來很嚇人,也很奇妙,嚇人是王濤時候就是聽著村子裏的老人們講的鬼故事長大的,每次聽人講鬼故事,晚上連上廁所都不敢一個人去。奇妙是直到現在為止,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半隻鬼。
他的手悄悄地在床頭一陣摸索,他摸到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那盒銀針。手中有針,王濤心中一下子有了底氣,心想:你如果真是鬼,我就狠狠地紮你九九八十一針,紮不疼你我也要紮殘你!
門口的白袍鬼推開門後,在門上一陣摸索,然後邁步走了進來,如同盲人一般,走路很是心。
我擦!該不會是隻瞎鬼吧?
王濤屏住呼吸,眯著眼睛,佯作裝睡,默默觀察著走進房間來的瞎鬼。
後半夜,雨停,一鉤彎月懸在空中,繁星璀璨,清冷異常。
淡淡的月光穿過門口,灑在王濤臉上,如果仔細看能夠看到他的睫毛在不停地抖動。
白袍鬼走近了,王濤看到了它身後的披肩長,原來還是一隻女鬼,不對,應該是女瞎鬼。
女鬼深更半夜跑進自己房間幹什麼?她該不會是要來非禮自己吧?
王濤握著銀針的手心滲出一抹冷汗。
“尼瑪快滾開!哥隻喜歡美女,對女鬼不感興趣!”
“求求你了,鬼大姐,您快走吧。我不是您的菜,我已經不是處男了,您非禮了我會減少您的道行的。”王濤在心中暗自祈禱。
誰知,女鬼摸摸索索衝著他的方向就走了過來,王濤難以自製的咽了口吐沫,全身繃緊,手中的銀針被他捏得都快彎成了魚鉤。一顆心刹那間提到了嗓子眼。
從王濤這個方向看過去,根本看不清女鬼的臉,隻能看到大體輪廓,沒錯!確實是個女鬼。
而此時,女鬼正伸出尖尖的十指,向著王濤的命根子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