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小子,終於忍不住了嗎?(1 / 2)

飯桌上。

鍾厚一邊夾菜,一邊忍不住問道:“剛才那個穿長袍的老頭是誰啊,看上去很厲害呀。”

方婷微微一笑,就知道鍾厚會問,看他的樣子,估計忍了好久才問了出來。

“他叫高翁,在後麵的一個村子裏住,來這裏定居也有二十年了吧。”方婷回憶了一下,肯定的說道:“是二十年。我記得我四五歲的時候有一次治病就是他來針灸的。別的我不清楚,反正他用針是非常厲害的,好多人家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第一個選擇不是去醫院,而是請他來針。他可是我們這一帶的一個傳奇人物啊。”

“高翁。”鍾厚把這個名字在嘴邊咀嚼了兩遍,若有所思,“那他有什麼特別的愛好沒?”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有傳言說他喜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還喜歡搜尋針灸方麵的書籍來看。”

“我知道了。”鍾厚心頭有了定議,朝方婷微微一笑,就開始埋頭吃飯了。

……

同樣是傍晚時分,農村與城市截然不同。城市的傍晚是擁擠的,喧囂的,煩躁的,到處都是下班回來的人群,一個個漠然的在路上走著或者同樣漠然的在車上朝外麵張望。行色匆匆,努力向著家的方向前進;在農村,傍晚是安詳的,靜謐的,炊煙四起,偶有幾個小孩追逐打鬧,也許在某一個小巷道裏,還有幾個閑人圍坐著吹牛拉家常。

鍾厚提著買來的吃食按著方婷指點的方向來到高翁家裏的時候,高翁正在做飯。用的是那種土灶,燒的是柴草,鍾厚走到高翁廚房門口的時候,高翁正在把一把柴火向灶膛裏送,灶膛裏熊熊燃燒的火焰泄了出來,襯得高翁臉頰一片通紅。

陡然覺得光線似乎一下暗淡起來,高翁的視線才從灶膛裏移開,他看了鍾厚一眼,沉聲問道:“有事?”

鍾厚趕緊露出自己招牌的憨厚笑容:“沒事,就是受我二嬸的托付,給您送一點酒肉過來。”說著鍾厚把自己手裏的袋子展示了一下,裏麵有豬頭肉,豬耳朵,熟牛肉,還有一些花生米、腐竹之類的涼菜。

高翁點了點頭,麵露喜色,他可是有一個星期沒喝酒吃肉了。不種地,隻在周圍行醫治病,收費向來不高,勉強混個溫飽罷了,哪有什麼餘錢去吃肉喝酒啊?隻有偶爾有病人家送些酒菜來,那時才可以打打牙祭。

有了酒菜,高翁鍋裏的飯也不去管了,直接拿了一個碗,朝鍾厚點了點頭,用近乎搶的手段從鍾厚手裏奪下他提的袋子與那瓶酒,就喜滋滋的自己到大屋去大吃大喝起來。

鍾厚傻眼了,我靠,還有這樣的人,都不招呼我一聲啊?

好在我們的鍾厚也是一代奇才,他心想,你不招呼我,我不會自己動手麼?他洗幹淨了碗筷,也去大屋就坐。高翁吃得正歡呢,突然間鍾厚也拿了碗筷過來,不由得有些錯愕起來,隨即就不去管他,繼續埋頭大吃大喝,隻是似乎生怕有人搶食一般,下筷子,端酒杯的頻率明顯高了起來。鍾厚也不甘示弱,立時運筷如飛,端碗迅速。兩人弄到最後,倒把針灸的法子都用了出來,一時間場麵極其壯觀,讓人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