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著頭,倔強地望著韓司佑:“為什麼?”
他始終沒有給出答案,那雙漆黑的眸子如湖水一般,深不見底。
她說:“好!”
女人得意道:“切,千金大小姐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一樣被人騎。”
岑可欣笑了,神氣又漂亮,她笑起來眉眼飛揚,彷佛整個世界都更加明豔起來,她回頭看向那張冷淡的臉,她紅唇輕啟:“不就是跳個舞,有什麼不敢的,隻不過這裏地方太小,容不下我這尊大佛,我要去大廳跳,我們看看誰更有魅力!”
她的眼神煙行媚視,掃向眾人,經過男人身旁時,她爬在他耳邊,吸了吸鼻子,似賭氣般:“韓司佑,你會後悔的,我要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見識到我的美!”
由慕容風帶頭,眾人出了VIP包間,來到了大廳。
活色生香大廳是舞場,燈光炫目音樂熱鬧喧嘩。
外麵比在包廂裏更吵一些,連說話聲音都要大聲才能聽見,岑可欣去後台跟工作人員借衣服,就由那個女人在舞台上開跳起來,跟他們交流後才知道,原來女人是活色生香台柱,跳鋼管舞跳出一手絕活,許多男人花錢來這裏就是為了看跳舞,難怪會那麼自信。
岑可欣自然不會拿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鋼管舞她偷偷學過,才學了沒兩天被二哥發現,狠狠教訓她一頓,罰她幾天不許出門,在家做功課,後來當然是沒學成。
不過,她不打算跳鋼管舞,在那麼多人前露成那樣,她還是過不了心裏那一關,這要是傳到岑家去,估計她爸會從病床爬起來打瘸她的腿。
揚長避短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既然是台柱,自然不會經常上場,這樣才能覺得難能可貴,這個叫YOYO的女人一出場就迎得滿堂喝彩,隨著她的舞步,用一根鋼管大跳豔舞,全場到處都是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慕容風站在二樓,從這裏望去舞台上風光最清晰,也最撩人。
“可欣這丫頭,慣會惹事的。”慕容笑道,他看向身側一言不發的韓司佑:“她看起來很喜歡你,你心裏到底怎麼想的,難道就沒一點點動心?”
男人地眸,看著廣場中央舞台,神色冷淡,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YOYO的鋼管舞令人意猶未盡,都結束了還有人強烈要求在來一個,她卻在這個時候退下舞台。
周圍一片吹噓,顯得沒趣。
岑可欣就在這時出場,她選了最濃的妝,足夠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想畫出來一般。
冷豔的妝容領韓司佑覺得陌生,猶如第一次見她這般,紅唇爆滿而誘人,性感得高高在上。
黑色經典爵士帽,純白色的襯衫,下麵是一條寬鬆飄逸的黑色褲子,一股禁欲係誘惑充斥著全場,誘惑著所有人的感官。
周圍突然靜了,靜的出氣。
也不知誰吸了一口氣,聲音清晰的傳入韓司佑耳中,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條線,眸色幽暗而深沉。
柔軟的細腰長腿在搖擺和扭動的動作掀起深入骨髓的嫵媚,她每動下牽引在場男人所有神經,很想撕開那身衣裳看看裏麵到底包裹了什麼樣的尤物,又因這她的穿著和眼神,帶出毫不違和的帥氣。
慕容風低低的笑起來:“看來,還是小看了她。”
舞台上女子,她的美此刻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
他突然想到多年以前堂妹眼裏的羨慕和向往,在回頭看向舞台上跳舞的女子,不僅惋惜起來:“要是我,絕對不會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跳給人看,她的美值得收藏獨家擁有。”
YOYO的鋼管舞跳的足夠火辣吸引人氣,卻顯得低俗,對男人而言,裸露的肌膚遠遠沒有親手想要撕開衣服一睹為快來得有吸引力。
這一成,YOYO輸了。
大概誰也沒想到,能把一支穿著好不暴露爵士舞跳成這樣,性感而而又不失端莊,估計在場很多男人已經開始對著舞台上那張臉,開始意‘淫起來。
韓司佑站在欄杆前,狹長的眼眸眺望著台上的女人,眼神沉靜莫測,幽藍色的火焰點燃一根香煙,白色煙霧從他的唇間鼻息間逐漸三開,為他整個人平添了一股成熟深沉的氣息。
香煙燃到盡頭,舞台上女人收了最後一個動作,取下黑色帽子低頭和頷首,她似不經意間往二樓望了眼,煙蒂落在男人手背上,卻渾然不覺。
那一眼,足夠為之傾倒。
韓司佑的耳邊浮響著她離開時說的那番話:“韓司佑,你會後悔的,我要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見識到我的美!”
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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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可欣要不要和三少在一起問題,昨晚上在群裏和讀者討論好,有的希望可欣跟韓司佑在一起,有的卻不希望,希望可欣跟子軒在一起,因為不是所有傷害都可以原諒。
親們,你們呢,歡迎你們來討論,我會采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