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常若林眼睛看向還在跳腳的女人:“大人身邊是不允許跟隨女眷的。”
“她?——”楚翼得意一笑,一把拉過來黎羽含,推到自己的前麵:“小哥你看,她骨瘦如柴,穿上男人的衣服,誰知道她是女人?”
“喂!————”這句話徹底惹毛了黎羽含:“我哪裏不像女人了?女人該有的我哪裏沒有?唔唔唔————————”話沒說完,就被身後的某人捂住了嘴巴。
“你看,我們也沒完成朋友的囑托,實在是沒臉見他啊。因此,我們隻能說那個小女孩在半路上跑丟了。你瞧,我們的這位朋友跟我們結仇是結定了的,我們不投奔節度使大人,不庇佑在節度使大人的護翼之下,我們早晚是要玩完的嘛。萬一,他要殺了我們泄憤呢是不是?再說我們是如此的仰慕節度使大人,節度使大人愛護部下,應該不會作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吧?”楚翼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心理卻笑的跟小狐狸一樣,賊賊的很。順便還擰了黎羽含一把,示意她配合,於是,兩個人頓時抹淚抹成了淚人兒。
聽到楚翼說的老可憐了,常若林也有些動心了。
常若林畢竟也是個年輕人,論歲數,估計比楚翼也大不了幾歲,加上從小參軍,沒怎麼接觸過外界,論心機,十個他都不是楚翼的對手。
於是乎,常若林常侍衛長傻乎乎的認定了楚翼著實是有心悔改,投奔節度使大人。
常若林再把目光投向了黎羽含,黎羽含剛才的身手常若林可是沒有忘記,這個女人的武功不錯的很啊。
黎羽含哪裏不知道常若林顧及什麼,當即就淚眼婆娑的說道:“哎呀,我也是誤信讒言啊,這回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那個人,凶狠殘暴,翻臉無情,我弄砸了這件事,他一定會怪罪到我的頭上了!我現在已經是五路可走了啊!啊哈,我的命好苦啊!我仰慕節度使大人那麼多年,竟然會如此對待節度使大人身邊的侍衛長大人,真是罪過罪過啊!”
黎羽含趕緊鬆開了常若林,哭的比楚翼還要投入還要暢快。
常若林對女人的眼淚最沒有免疫力了,一看黎羽含哭的梨花帶雨,黃河決堤,頓時心軟了下來。
“我帶你們去可以,但是你們保證不能闖禍!”常若林鄭重的說道:“而且,千萬不要打聽大人的私事,否則,我也保不住你們的!”
兩個人點頭如搗蒜,兩隻手在身後緊緊的握成拳頭,重重的撞在一起,以示慶賀成功打入內部。
“你放心,我們會在節度使大人的侍從堆裏,決計不會私自靠近節度使大人一步的!”黎羽含發誓如喝水,現在的表現那簡直就是傲然錚錚,信誓旦旦!
黎羽含的表現終於博得了常若林的滿意,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說來也是巧合,大人的侍從前幾天正好辭退了兩個人,這個缺你們就先頂上吧。你們可以放心,大人是不會虧待自己人的,節度使大人的侍從待遇是淮南道最好的。”
“那是那是。”黎羽含應聲附和,心裏卻在琢磨,如何利用節度使大人的威名,將自己的小店打出名堂來!如果將小店掛靠在節度使的名義下,不知道利潤要翻幾番呢!不過呢,既然是掛靠,那就少不了跟節度使大人搞好關係,順便分他點提成啥的。咦?等等,自己不是要從節度使大人那查找真正少女的下落嗎?
這個,這個,就有點難辦了啊!是幫助荊築查案呢?還是抱棵大樹發財呢?
嗯,真難辦,算了,現在先不想了,先找到那名少女再說。況且,就憑那個少女未必辦得了淮南道的節度使,在封建社會,隨便宰割人,還是很容易的,那些電視劇純粹是騙人的!尤其是那些偵破案件的電視劇,更是扯,要是古代的官都那麼賢明的話,還輪得到社會主義了麼?連資本主義都直接跳過了,直接來到了社會主義,可見,封建社會的體製還是相當的有漏洞的。再說那個時候也沒互聯網啊,你咋知道少了幾個人呢?那個時候也沒計劃生育,誰知道生了幾個呢?
僅憑手工作業,漏洞實在是太多了!
一想到這裏,黎羽含頓時打定了主意,目前先悶聲不動的發大財,至於荊築和節度使之間的恩怨,跟她也沒關係啊!
是,她是有點喜歡那個集才氣,武功、氣質與一身的美男子,可是,隻是有點喜歡,還沒有到愛的地步,還不至於為了他放棄一整片森林,何況還是一片金光閃閃的森林啊!賺錢,才是重要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