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是誰啊?”楚翼終於舍得放下懷中佳人了,麵色不善的問道。
“我是淮南道節度使司馬大人的近身侍衛長!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了吧?”被綁的某君無奈的解釋道:“我的名字叫做常若林,你們可以叫我常侍衛長!”
不知道站著的兩位是福臨心智,還是怎麼的,竟然異口同聲的說道:“啊呸!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
常若林無奈的說道:“難道你們真的打算跟淮南道的節度使過不去?”
楚翼趴在黎羽含的耳邊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走走走,這邊說。”黎羽含拉著楚翼走到一邊,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跟楚翼講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聽完了黎羽含的講述後,楚翼好看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喂,羽含,你怎麼可以攬下這種事情?你知道不知道,在淮南道,節度使大人就是天,就是這裏的土皇帝!不管大周天子威儀震天,隻要是在淮南道,就是他司馬恒易說了算的!”
“我也是答應了朋友所托啊,大家朋友一場,朋友有難,怎麼可以不幫?就算是你有了難處,我也是要幫的。”黎羽含理所當然的說道,她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楚翼的眼睛分明亮了起來。
“你剛才說你們是朋友?隻是朋友?”
“是啊,不然還能是什麼關係,雖然我對他也很心儀——————”
“啊,隻是朋友啊!你早說啊!”楚翼自動忽略最後那句話,一臉的放鬆:“我就說嘛,我的羽含怎麼可能是那種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呢?啊哈哈哈——————”
“還真是臉皮厚過天啊!”黎羽含涼涼的說道:“那個人,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樣?既然是我們朋友的事情,我們自然是要兩肋插刀的。”楚翼著重咬住了我們兩個字,表示他跟黎羽含是絕對一體的!
“那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黎羽含問他:“刑訊逼供?這個我會!”
“笨啊你!”楚翼在黎羽含的頭頂上拍了一巴掌:“這樣做,豈不是明擺著跟節度使大人翻臉嘛?我們應該這麼這麼辦——————”
楚翼彎下身子,在黎羽含的耳邊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說了一番,說完之後,黎羽含滿臉的狐疑:“這樣能行嗎?”
“把最後那個嗎字去掉!這樣能行!”楚翼自信滿滿的說道:“本來那個小女孩就被掉包了嘛,說不定,這麼一來我們還能找到那個真正小女孩的所在呢?你說是吧?我聰明吧?”
“是是是,你聰明!”黎羽含沒好氣的回答他:“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說服他,讓他合作呢?”
“你就瞧好吧!”楚翼得意洋洋的說道:“看我的!”
話音一落,楚翼就丟下了黎羽含,跳到了坑邊,笑嘻嘻地看著常若林。
“你,你要幹嘛?”被看的渾身發毛的某人汗毛都快要豎起來了。
“跟你打個商量吧。”楚翼蹲下身子,笑嘻嘻的說道:“反正你的任務已經失敗了,要是你這麼回去,節度使大人估計不會輕饒了你吧?”
常若林低頭不語,顯然是被猜中了。
“聽聞節度使大人軍法嚴明,上行下效,處置完不成任務的屬下那是雷厲風行啊,我還聽說,有個特別親近的一個侍衛因為沒有按時買回來節度使大人要的東西,就被砍掉了雙腿,我還聽說,有個小妾因為沒有及時給節度使大人燒好洗澡水,就被他杖責二十。我還聽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常若林的冷汗都下來了,楚翼說的這兩件事情他是都知道的,不過事情跟他說的略有出入,但是節度使大人的懲罰機製確實是非常嚴苛的。這一點,全軍上下沒有人懷疑過這一點。
“我們呢,不過是市井小民,自然是不會跟節度使大人為難了!”楚翼搓搓手,一臉的諂媚:“不過,我們夫妻二人呢,一直很仰慕節度使大人的威姿,不知道這位小哥可否帶我們去見見節度使大人呢?”
聽到他們兩個人不敢違抗司馬恒易,常若林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忽略掉旁邊那個跳腳糾結“夫妻”不“夫妻”二個字的女人,眼前這個男子倒是比那個跳腳的女人好溝通的很那!
“軍中大營不是閑雜人等可以隨意進出的。”常若林還在掙紮,畢竟帶閑人進去也是重罪。
“啊呀呀,小哥誤會了,我們並不是想去軍營,而是想去見見節度使大人而已。”楚翼笑嘻嘻的說道:“節度使大人日理萬機,怎麼可能天天呆在軍營裏呢?我們隻是因為仰慕大人的威名,想做個侍從,跟隨大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