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玥聽到許辭遠的名字時,先是疑惑。隨即 ,她便明白了。這是陳如雪編好的謊言,她將自己送走。為了避免段成澤的尋找,自然要找到一個借口不是?多麼完美的設計!
“秦大哥,他把我抓痛了。”白玲玥轉頭對秦天說道,語氣尤其的溫柔。
秦天輕笑著揉白玲玥的頭發,“我讓他鬆開便是。”
“您將我未婚夫的手抓痛了,請您放開好嗎?”秦天對段成澤說。
段成澤的一隻手重重的揮在秦天的臉上,“你給我滾開!”
白玲玥看著秦天臉上的傷,終於,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段成澤的手。
她看著段成澤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怎麼能這樣!”
說完,她便轉身去看秦天臉上的傷勢。那一拳下手很重,此時,都已經紅腫得厲害。白玲玥掏出手絹,替秦天小心的擦拭著臉上的傷。
“秦大哥,我們進去敷藥吧。”
段成澤突地搶過白玲玥手裏的帕子,“白色芍藥。玲玥,你還是不肯承認嗎?”
“隻是一個帕子,你喜歡我送給你就是。隻是,你若再對我未婚夫動手,別怪我不客氣!”白玲玥說完這番話,便扶著秦天進屋了。
段成澤看著白玲玥越走越遠,直到陳宅的大門緊緊關上。他再也見不著她。低頭,他看著手裏的帕子。白色的帕子上,繡著白色的芍藥。這是屬於白玲玥的記號。上麵,還殘留著那熟悉的氣息。
可是,如今的白玲玥對自己冷漠至此。到底是為了什麼?她身邊的男子又是誰呢?為什麼我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卻發現我們好像回不到從前?
陳宅裏,白玲玥找來了藥箱,自己給秦天上藥。畢竟,他是因她而受傷。不為他做點什麼,心裏真的有些過意不去。
“秦大哥,今天謝謝你。”
秦天微笑,“謝我什麼?”
白玲玥回答,“謝你替我解圍。”
“那你願不願意我替你解圍呢?”秦天說完,對著白玲玥眨了一下眼睛。
白玲玥有些愣住的“額”了一聲。
“蘇姑娘,或者說,玲玥。我剛剛替你解圍,正是我心裏所想的。你願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呢?”
白玲玥這才理解了他的意思,她有些吃驚,更多的是為難。
“秦大哥,我……”
秦天打斷了她的話,“你不用著急回答我,我給你時間,你可以慢慢想。好嗎?”
秦天始終都是這樣溫柔的一個人,哪怕是這種時候。他都會想得這樣周到,不讓你太過為難。
白玲玥輕輕地笑了,算是感激他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秦天這段時間幫了她這樣多,雖說拒絕他是勢在必行的。可是,若是能夠緩緩當然更好了。
陳如雪主動約自己見麵,是白玲玥萬萬沒有想到的。她一直以為,她是沒有臉來見自己的。畢竟,她那樣對待自己。可是,這個女人的勇氣似乎比自己想象得更加強悍。
白玲玥沒有猶豫便去赴了她的約會,不管怎樣,她們之間總是要講清楚的。
陳如雪約白玲玥見麵的地方是個小樹林,陳如雪見白玲玥過來,便笑意盈盈的說道:“姐姐,好幾不見啊。”
白玲玥也是輕笑,“是啊,好久不見。”
“姐姐怎麼帶著麵紗呢,莫非是見不得人?”陳如雪一針見血的挫到白玲玥的痛處。她臉上的疤,是壓斷她與段成澤關係線的那最後一隻螞蟻。
若是,她不是這個樣子。也許,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她便選擇順從自己的心跟他走了。可是,因為她這張見不得人的臉。所以,她沒有那樣的信心和勇氣。
“如雪,我們之間是不是不必再這樣拐彎抹角了?”
陳如雪點頭,“也是,我們之間是不應該這樣拐彎抹角了。你想問什麼,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