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洪厲認為娶了蘇晴兒便一雪前恥。卻不想,他竟然被騙了。為了這麼個醜女,花了那麼多銀子。還把洪老爺子氣得不輕!此時,若是讓天安城裏的人知道這件事。隻怕自己,將成為天安城裏所有人茶餘飯後的笑話。
洪厲越想越生氣,可是此時,他不能去找老鴇鬧。這樣一來,便等於是將自己的醜聞公諸於眾。他也不能跟別的人訴苦,就連府上的人,他都得管緊他們的嘴。所以,這件事,他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不拿蘇晴兒出氣,他又能找誰出氣?打她還算輕的了呢!不將她折磨得半死,難消他心頭之恨。
“你這個醜女,大爺我看到你就作嘔!”說完,洪厲便離開了。
今晚,隨便找個女人過夜。也比麵對這個醜女好!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竟然娶了這麼個醜女!
洪厲走後,房間裏安靜了下來。隻是空氣中的酒氣卻再難散去。聞著這股酒氣,白玲玥一夜不得安眠。
第二日一早,便有人來替自己漱洗。隻是自己執意不讓。她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那張臉,昨日是迫不得已,隻能這樣做。
漱洗之後,白玲玥便隨著丫鬟一起去用早飯。洪老爺子是個十分嚴肅的人,雖然不喜歡這個青樓女子。不過,既然都已經過門了。那他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如今,你進了我們洪家的門。怎麼還帶著這麵紗?”
飯桌上,洪老爺子突然問起白玲玥。白玲玥卻不知怎麼回答。說自己毀容了嗎?這樣說,無疑是掀起軒然大波。見白玲玥不說話,所有人的眼光便都集聚在她的身上。白玲玥感覺自己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叮咬著,說不舒服便有多不舒服。
是洪厲打得圓場,“爹,這是人家那裏的習俗。除了自己的相公,見別的什麼人都隻能帶著麵紗。就連自己的親身父母都不能例外呢?”
洪老爺子聽了這話,有些疑惑的點頭,“竟然還有這樣奇怪的風俗!”
洪厲惡狠狠的瞪了白玲玥一眼,以示警告。若是此時,她膽敢說出什麼讓他為難的話來。他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玲玥這次倒是很識相的沒有說什麼。不是怕他的威脅,而是她向來都怕麻煩。讓洪家的人都知道自己容顏盡毀,除了給自己增貼許多麻煩,沒有任何好處。沒有好處的事,做來做什麼?
晚上,白玲玥在房間寫字。洪厲突然來了,坐在那裏不發一言。白玲玥寫著自己的字,也並不搭理他。
坐了一會兒,他終是耐不住了。
走過來,搶過白玲玥剛剛寫的字,死得粉碎。
“寫!寫!寫!那麼有才華有什麼用?哪個男人會喜歡你這樣的醜女?看到你那張臉,我就惡心!”
白玲玥放下手裏的筆,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洪厲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說道:“給我跳個舞吧!”
“大晚上的,跳什麼舞!”白玲玥回答。
“跳舞不行,那就唱個曲吧。”
“不會唱。”
洪厲站起來,揪住白玲玥的頭發,往後拖著。逼著白玲玥抬起頭,看向自己。
“臭婊子!你清高個什麼勁?讓你給爺唱首曲子都不肯是吧?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如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洪厲便開始撕扯白玲玥的衣服。既然你要維持你的清高,那我便讓你臣服在我的身下!我看你還如何囂張!
原本,他是不想碰她的。不過,此時,為了來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他覺得自己必須這麼做!
白玲玥怎麼說都是女人,即使再奮力抗爭,也終是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她的雙手,被他一隻手抓住。便動彈不得。不一會兒,白玲玥渾身上下,便隻剩下一件肚兜。洪厲將她拖到床上,便去解她的肚兜。
此時,白玲玥才掙脫開自己的手。她從自己的頭發上艱難的拔下一隻朱釵,對著洪厲的後背狠狠紮下去。隻聽到一聲尖叫,洪厲鬆開了自己的手。白玲玥將她推開,跑到床下,穿好自己的衣服。
洪厲的尖叫引來了府裏的傭人,當他們趕到的時候便看到洪厲脫了外衣趴在床上,白色的中衣背後已經被血染紅。而洪厲此時正在鬼哭狼嚎著。
“你們替我將這個女人關進柴房!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去!不準給她吃的,喝的!聽到沒有?”下人們連連點頭,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會惹禍上身。
洪厲說完,便又尖叫起來。“哎喲喂…….哎喲喂……”除了將白玲玥帶走的那兩個人,其餘人都傻傻的看著。誰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局麵。
洪厲看著下麵一個個木若呆瓜的人,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請太醫啊!”
下人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開始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