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一樣的繳械(1 / 2)

魏宣情迷意亂,眼裏隻有雄,雄,欲,火,漆黑如玉的雙瞳映出某人不堪,淩亂的衣裳。魏宣溫熱的氣息呼哧在她耳闊,精致的下巴抵在負棗十斤的肩頭,任呢喃,絮絮而言。

“魏宣,……爾沒於欲乎?”負棗十斤已經僵了半邊身子,咬牙沉氣,有氣無力地問道。

沒有聽到回答,隻是驀地,左頰微濕——魏宣輕輕咬了輕軟的耳垂,低聲沙啞而惑魅:“未曾,沒於卿耳”

他確實沒有,隻是對負棗十斤一人繳械投降。

負棗十斤聽罷輕輕撇開臉,動了動手指,右尾指來了感覺,連了腕脈的藍白玉鐲在寒冷的空氣中輕輕顫動……

魏宣被人撇開,心裏好不得惱一陣,不過下一刻卻換作更大膽的攻勢。

負棗十斤已經沒辦法再挪動身子了,便任由某人予取予求,未僵半邊身子漸漸活動起來,感受到身上之人的火熱。魏宣薄唇漸漸移到負棗十斤的唇角,蜻蜓點水地密密吻下去……然後,更囂張一些,映著嬌柔的唇線頃刻覆壓上去,負棗十斤眼眸深深地映著魏宣,映出年輕人本來被壓抑住了的血性,迷醉,甚至……瘋狂。

衣裳漸漸淩落,越漸活絡身軀感受到溫暖的同時,也接觸到了邪性,欲念令肢體瘋狂。

……也許,她再不動手,就要埋葬自己了……

後頸驀地一涼,就在一瞬間,魏宣定定地看著負棗十斤。——好似早已預料到了般,任憑抬著的頭顱輕輕落下,年輕的胡茬兒細細微微抵在負棗十斤光裸的肩頭,漆黑如玉的眸子頓時失去光澤。

負棗十斤右手重重落下,半寸寬的藍白連指玉鐲在靜黑的夜色裏泛出藍紫光來,在白幕靈玉的襯托下,顯得古老,神秘,幽邃。

負棗十斤再也沒力氣再動一毫,反手的一擊衝擊了她的氣海,耗損了彙穴經脈,也用盡了她所有力量。

漫漫長夜,她任由某人側臉近貼自己,雙手環腰,下身的溫熱僵硬久久不退……

不得不說,這是魏宣占某人的最大便宜!

清早起來的魏宣,看著在自己身下熟睡被揉虐的某人,心裏一陣竊喜:

——我既然有辦法讓你娶我,就有辦法讓你靠近我、熟悉我!——這不是,娶我回來一年多了,沒有同床共枕過,今兒個就實現了!——改天我就有法子讓你乖乖圓房!

某人心裏不懷好意,陰惻惻地在某人唇角親上一口,身上一動,卻沒想到胸口壓到一片柔軟,微微一觸,頓時酥了半邊。

他小心翼翼地側身,生生怕弄醒了負棗十斤——要負棗熟睡,從來都不是個簡單的事!

被以為熟睡的某人當真熟睡了一個上午,起來後雙目無神,四肢僵勁,左半身全麻。外加衣衫不整,形容憔悴。躺在床上隻有眼睛能動,其餘的,被某人的麻錦裹得嚴嚴實實!

一旁的魏某人送粥送飯好不殷勤……

入夜,完家大院。

奴役們都驚呆了——一向沒在家裏摸過書完老三,居然在自個兒房裏念了一天《國語》和《遊學說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