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他任由她捶打著,甚至有些放縱她的小任性,這些天他對她上的一係列手段,他終究有些心疼了。
早在半小時前,啤酒肚男還沒有掏出皮鞭嚇她的時候,他接到電話後就已經趕到了,但他沒有進去將她救出來,而是轉去了監控室,等到她徹底對賀晨軒絕望了才匆匆趕到,才會那麼湊巧的趕在啤酒肚男對她用皮鞭時出手攔下。
撬開她的口腔,淡淡的酒香味流入他的舌尖,他一點點的細細品嚐著,仿佛在嚐著人間美味。
他是有多久沒有品嚐到她了,半個月,還是一個月,他沉醉在酒香裏恍恍惚惚有些記不清了。
指腹一寸寸摸著她光滑的臉頰,劃到她的唇邊,沿著她的唇線一點點在上麵摩擦著,“告訴我,這張小嘴給誰親過?”
另一隻手順著她絲滑的衣裙一路向下,探入女人最深處,“告訴我,這張小嘴有誰碰過!”
“啊……不要,疼,疼……”
他啃咬著她的下顎,不讓她眯眼睡去,死死的逼著她與他深邃的眸對上。
“林喏喏,回答我!”
女人一雙染上薄霧的眸在疼痛中放大這,掙紮著,迷茫從裏麵流露。
“我是誰,告訴我。”
最終,林喏喏再也受不住困意與身體上傳來的疼痛,大吼著,“九爺,九爺,你是九爺!”
“喊我名字。”男人並沒有因此放過她,用盡猛的咬上她的耳垂。
“霍瑞久。”僅剩的困意被這個男人全都消磨光了,林喏喏也怒了大吼著,“你屬狗的嗎,咬的我疼死了,快鬆開,快鬆開。”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個男人還愛咬人,性質這麼惡劣。
“說你是誰的女人。”
突然來的問題把林喏喏問傻了,硬生生的愣在那裏,眉頭緊蹙著似乎在認真思考他的問題,半響下小手伸向他戳著他結實的胸膛,兩眼有神的對著他癡癡地笑著。
“我是誰的女人,都不會是你的女人,哈哈……我不會九爺的女人,我再也不是九爺的女人了。”笑到最後半幹未幹的眼眶中再次砸出淚花來。
霍瑞久心突突的疼,大掌揉著她笑開花的臉,擰眉看著身下又哭又笑的女人,厲聲道,“放屁,你給老子記住,你這輩子都是老子的女人,你休想逃開老子的視線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
林喏喏再次大笑起來,仿佛聽到多大的笑話般,笑的花枝招展,笑的在他身下群魔亂舞。
瞧這個男人多霸道,多強勢!
當著那麼多人麵說她隻不過是他玩過的二手貨,又說她是殘渣,現在卻又把她壓到身下霸道的讓她認清楚她是他的女人,他不許她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
“林喏喏,告訴我,你的男人是誰?”
“不準睡,回答我。”
這個男人強勢的連她睡覺都不給她睡,“我回答完是不是就可以睡覺了?”
“是。”
看著他那副嚴肅冰冷的臉,仿佛她開口讓她不滿意下一秒就會直接把她撕裂開。
她伸出舌輕舔著被他才啃咬過的唇,心裏有個念頭在叫喧著。
當笑容綻放在她臉蛋上的那一刻,隨著她的唇瓣微微張口,空氣中都變得凝滯起來。
“賀晨軒。”
男人冰冷的臉龐差點龜裂開,就算如此兩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還是出賣了他。
猛的出拳捶在她的腦袋右側,伴隨著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了再說。”
那個拳頭仍舊放在了她右側耳旁,似乎在無言中述說著,要是她這次的回答還不能令他滿意的話,那一拳就不是落在她腦袋右側這麼簡單了。
“嗬嗬……”林喏喏瞬間咯咯的笑著,酒氣隨著她的笑聲噴灑在他的臉頰上,眉眼裏也染滿了笑意。
笑聲令他不爽的擰著眉,冰冷的唇再次開口,“說你是誰的女人,說!”語氣中似乎有點不耐。
男人在撂下話後,又似乎對於她即將脫口而出的答應很是擔憂,補充道,“別忘了今晚你的困境是誰造成的,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的問題。”
借著柔和的燈光,看著眼前的男人,剛硬的輪廓下,高挺的鼻梁,那薄唇還是一如既往的性感,讓她懷念起被他親吻的滋味,耳邊不斷的回蕩著他的話,卻讓她生出涼意來。
她收起咯咯的笑意,眸光變得堅強而又倔強,“我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