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賀晨軒三字再次從她該死的嘴裏蹦躂出來,要不是這些天一直對這個女人有監視,他絕對會認為這個女人和賀晨軒那小子有染,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下令撕爛她,將她徹底毀滅。
林喏喏得逞了,徹底把身上的男人惹怒了,讓他一直壓製在內心深處的毀壞因子全都激發出來了。
霍瑞久憤怒賀嫉妒融合的火將他雙眸燒的通紅,他似掙脫牢籠的猛獸撕開她的衣裙撲在她的身上,泄憤似的啃咬著她的肌膚,白皙細嫩的肌膚被他咬出血來,他任由著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中,任由著身下的女人瘋一般的捶打,鬼哭狼嚎般的哭鬧。
最終倒在了她的身上,大掌按住她的腦袋,懲罰性的咬著她的耳垂,“女人你給我記住,你是我霍瑞久的女人,永遠別想讓別的男人染指,永遠也別想!”
一滴淚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滾燙的淚珠深深的灼燒到了他,他頓住了,心狠抽了一下,盯看著身下的女人,覺得今夜的懲罰也該夠了,抽身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夜景,煩躁間摸上了一直放在上衣口袋裏的煙,點起猛了抽著。
等到一根煙燃盡,煙蒂燙傷了他的手背,他才猛的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他這是怎麼了,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謀劃了這麼多。
霍瑞久冷靜下來走到大床邊看到林喏喏的睡顏,眸光再次變得異常溫柔起來。
算了,誰叫他當初花錢搶下一個笨蛋,這個笨蛋沒他罩著的話,還不知道怎麼死呢,他就當發發善心。
男人放輕腳步走上前,掀開被子一角鑽進去一把將身旁的女人攬入懷中,睡著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身旁的異動,不悅的嘟嚷了幾聲,最終找了舒服的姿勢再次老實了。
霍瑞久大掌撫上她嬌小的臉蛋,因為掛著淚痕的原因,臉蛋髒兮兮的看著讓他心生不悅起來,指腹劃過她的臉頰,帶著寵溺式的責備,“髒死了,你這女人一點都不愛幹淨。”
又一次掀開被角下床,林喏喏瞬間離開溫熱的懷抱似乎有些不滿的哼唧著,小眉頭也跟著皺起,男人俯身在她的額前親吻著,似安撫般的輕柔的拍著她的後背,指腹跟著舒展著她的眉頭,漸漸的嘟著的唇角鬆開了,女人才安分的繼續睡。
霍瑞久輕手輕腳的走向浴室,調試了溫水,快速的衝了一把澡後,端著盛有溫水的盆再次回到大床邊,手撩開被長發蓋住的臉蛋,拿著擰好的毛巾,輕輕的給她一點點的擦拭著。
睡夢中,林喏喏再次感受到了騷擾,很是不耐的從被子裏抽出小手在臉上抓撓著,那副小模樣可愛到了眼前人,再次俯身親上她的臉頰,性感的薄唇移到她的耳垂邊,沙啞的研磨著,“小寶,乖,別鬧。”
睡夢中的女人似乎聽到了,安分老實的將手移開了,還側翻了身將身體擺正,臉正對著吊頂任由他折騰去。
他很滿意手中的動作變得更輕柔了,夜晚的光線散在他們的身上,是那麼的和諧,那麼的溫馨。
然而,可惜了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賀晨軒硬是從機場被拽到了卓茹昕下榻的酒店,到了酒店放下行李,他看著時間算林喏喏那邊的酒席也差不多該散場了,他火急火燎的正準備趁著卓茹昕上洗手間的功夫直接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被叫住了。
“晨軒,我這次來的匆忙沒給伯父、伯母買什麼禮物,明個一早就要去你家拜訪伯父伯母了,現在時間還有一會,走陪我去市區商場逛逛挑選一些禮物。”
賀晨軒很想說什麼禮物不重要,反正隻是走個過場而已,你自己看著辦,我還有事先走了。
可是,他想到前些天飯桌上母親那些含沙射影的話,蹙眉的將心中的話吞咽下去,轉而道,“禮物你可以不用買了,我明早開車來接你,提前給你準備好。”
“晨軒,可真貼心,隻是這樣不好吧。”卓茹昕抿唇,“雖說伯父伯母什麼都不缺,但我親自挑選禮物送給他們這是我的心意,心意這種東西怎能讓你代勞呢!
而且人家難得學校放假回來一趟,想買些東西,晨軒不會都不願意陪我逛吧!”
卓茹昕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賀晨軒還真冷不下臉來一口回絕她,而且現在的處境他不好和卓茹昕把關係搞得太僵,有些事情還要等過一段時間慢慢跟她商量。
於是,賀晨軒在卓茹昕一再懇求下同意了,開車帶著她去了離林喏喏他們吃飯那地最近的一處商場。
陪著卓茹昕逛街的一路上賀晨軒都是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看著手機,但遲遲不見林喏喏來電,於是,他有點不安起來,趁著陪卓茹昕逛衣服時,去了一邊準備打電話,卻在電話快要撥通時,接到了母親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