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再提起來,場麵觸目驚心。
林喏喏沒有看過這種血腥畫麵,躲在霍瑞久的身後,兩手抓著他西裝外套下擺,好奇心作祟,讓她雙眸時不時的往前方瞄過去。
路銳誠絕壁是什麼硬漢,兩下下去就已經疼的讓他哭爹喊娘了。
上一秒還張牙舞爪揚言要把林喏喏怎樣怎樣,現在徹底成了軟骨頭,雙膝跪地求饒著,“九爺,都是我的錯,我嘴賤,嘴賤……”
路銳誠一邊說,一邊痛快的刷著自己的嘴巴,電流滋滋的聲音被清脆的巴掌聲給取代,“我嘴賤,求九爺饒了我……”
兩手下在一旁傅寒的眼神中,鬆開了對路銳誠的控製,被電的全身沒力氣的他連爬是爬的,爬到了霍瑞久的腳步,兩手扒著他的褲腿求饒著。
泛黃的燈光下,男人清冷的麵孔猶如黑夜裏執掌天下的帝王,大掌攔過一直躲在身後的林喏喏,“要原諒他嘛?”
突然來的詢問,林喏喏呆若狀的側頭,與他深幽的眸對視,又側過目光看向仰視著他們的路銳誠。
此時的路銳誠相當的狼狽,半點明天前天逮著她,在廢棄停車場裏威脅她時的耀武揚威。
不得不說看著現在像小狗一樣,頂著一張被電到扭曲變形的嘴跪地哀求的場景,她的心裏有些痛快,於是咬著唇的她並沒有開口答話。
砰……
路銳誠再次被踢飛到牆角,猛的吐了一口血,鮮血四濺到地上。
撞到牆角上的路銳誠掙紮的起身,匍匐前進,像發狠的野獸朝林喏喏撲來,出手速度飛快抓住她的腳踝,大臂用力將她往後拉。
林喏喏驚的大叫著,慌亂的不知道怎麼辦,下意識的用眼神給身旁的男人發出求救信號。
下一秒,聽見骨頭嘎吱作響聲。
接著,震天吼叫聲。
霍瑞久鋥亮的皮鞋碾壓著他的手臂,疼痛使他鬆開了手。
“看來前麵是輕了。”男人再次啟唇,發出魔鬼般索命音。
四個被綁在角落的小混混,看到兩人手拿著帶著回形勾刺的鞭子,渾身都開始發顫。
很快路銳誠被抽的皮開肉綻、渾身是血,白色的T恤染的鮮紅,麵目全非,上半身沒有一處完整的,鞭子的末梢不在意刷到臉上,頓時一道血印子上來回形勾刺拉開巨大的裂口。
到了後麵,林喏喏光是聽聲音就嚇得不行,索性閉上了眼睛堵住了耳朵縮在霍瑞久的身後。
進行到這,那些小混混也慌了,害怕極了,一個個在路銳誠疼痛的叫吼聲中求饒著。
有了前麵一幕,小混混算是都看出來了,要想早點擺脫痛苦,光求霍瑞久是不夠的,要求那女人才行。
“林喏喏,我們錯了,我們千不該萬不該招惹你,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吧!”
“九爺,我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們以後絕對繞道走,求您看在我們不知的份上饒了我們吧!”
“對對對,求九爺饒了我們。”
……
林喏喏側著臉看著一言不發的男人,她咬了咬唇,有些話想說卻沒有開口。
“九爺,人已經被打暈過去了。”傅寒上前彙報著,在霍瑞久的眼神下,對著那邊站著的兩人指揮著,“去那鹽水把他弄醒。”
“是。”
很快一桶鹽水來了,兩名手下十分有默契的一人按住已經被抽的遍體鱗傷的路銳誠,一人舉起鐵桶從頭澆下去。
皮開肉綻的傷口散滿了鹽水,活活將路銳誠疼醒了,劇烈的疼痛讓他在地上打起了滾,大喊著饒命。
“林喏喏,我求你饒了我,饒了我,你不是賤人,我是賤人!”路銳誠一手撐著地,一手拚命的刷著嘴巴,不停的求饒著。
而林喏喏何時見過這麼血腥的畫麵,早已被嚇得臉色發青,全身發冷。
“喏喏,看在高中時我對那麼好的份上,饒了我。”
“喏喏,我知道你又善良又溫柔,之前那麼對你是我的不對,我也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見錢眼開才那樣對你的,我不是有意的,求你讓九爺饒過我,好嗎?”
林喏喏被路銳誠給說服了,手抓著身旁男人的袖口搖晃著,半響看著他冷冰冰的側臉依舊冰涼涼的,依舊一言不發,深邃的眸光裏看不出喜怒。
而她的耳邊不斷傳來路銳誠的求饒聲,一聲一聲揪著她的心,最終她輕咬著唇,張開了口。
“可不可以放了他?”
她細小的聲音與這裏格格不入,身旁的男人卻因為她的聲音側目。
冰冷帶著嚴寒的目光,冷的讓她打哆嗦,周遭的空氣都低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