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店一層的咖啡廳。
珊瑚剛坐下就聽任斯伯擲地有聲的告訴她。
“我母親開庭的日子定了!”
任斯伯喝一口咖啡,“現在萬事具備,隻差開庭了。”
藍珊瑚火急火燎地急奔來,身上的疼痛都顧不上了,本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可現在聽到這個消失,這對她來說是近年來最大的好消息。
“太好了!任律師這真是太好了。我來之前還以為出了什麼差錯,”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眼眶裏湧動起淚花來。
“能出什麼事情呢,我當初接了你這個案子,是做過充分的考量的,並不都因為憶勳的關係。”任斯伯說著已經坐到珊瑚身邊來,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塊手帕來,幫她擦汗。
“看你出了這麼多汗。”
“謝謝你,我沒事。”珊瑚被他這麼一細心擦汗,有點不適應地向後躲了下,之後就用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抹了下。
任斯伯將手帕捏在了心手心裏,坐在她身邊沒有動。
“任律師您說的壞消息呢?”
任斯伯注視著藍珊瑚,眸光灼灼的,“壞消息是景憶勳。”
珊瑚聽到是說他,這臉色也就灰暗下去。
“我這個人本是公私分明的人,但是做為憶勳的好兄弟,我必須要跟你談談他的事。”
珊瑚垂眸,再抬起時已是半眯起目光,“幾年前,我就知道景憶勳有個很好的哥們,是法大的高材生。但既然你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就該知道單初,我對他隻是單戀,而他對我並沒有半點心思。”
“那之前你跟他在一起,你給了他希望,現在又狠狠的將他甩開。”任斯伯說著情緒稍微有些激動。
“關於他,我沒什麼可解釋的,這些都是我跟他之間的事,而且話我都已經說得很清楚。”
“憶勳他哪裏不好了嗎?他這麼喜歡你,而你當初也很喜歡他,你們倆在一起有什麼不妥的呢。”
“任斯伯謝謝你對說這些話,但是我跟景憶勳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
“真的嗎?為什麼?”任斯伯仍舊很八婆的追問到底。
珊瑚從椅子裏站了起來,“我原本是想請您一起吃飯的,現在看來,在私事上我和任律師真的是話不投機。”
“你這丫頭,行了,不說了。不過,憶勳上次拉我喝酒,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嘴裏念叨著都是你,憶勳這次真的動情了,你不如再好好的考慮一下。”
“是麼!”藍珊瑚表現的淡淡的,“我相信,隻要我不出現,他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你是他的哥們,就給他介紹新的女朋友吧。”
“我去買單。”珊瑚說完就往收銀台走過去。
任斯伯看著她的背影,嘴裏說一句,“你倒是狠心。”
隨後,他拿了公文包追了出去。
走出咖啡廳,任斯伯跟在珊瑚的身旁,“我們去吃什麼?”
珊瑚想了想,“開庭的日定了,都是任律師的功勞,所以地方當然是你定。”
任斯伯想了想,“這附近有一家麻辣火鍋城,不如去那吧。”
*****
火鍋店裏。
任斯伯喝一口啤酒,“想不到你也是喜辣份子。”
“這有什麼想不到的,女人喜辣的很多好嘛。”珊瑚舉起杯子,喝下一口啤酒。
“我沒想你還有這樣豪爽的女漢子一麵。”
珊瑚拿著酒瓶看著裏麵升騰著的啤酒泡泡,“我是被生活巨盤壓著的人,自從我母親出事後,我之必須學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來生活,其實我本身喜歡自由,喜歡幻想,喜歡單戀。”
“嗯,很小女人,不過啊,我想你要是還跟以前一樣,憶勳可能不會動這麼大的心思。你現在這個樣子,”任斯伯說著打量她一翻,“完全把自己設定成他的理想型了。或者說,你現在這樣子是所有男人的理想型。”
“哈哈……”美詩笑了,大約有幾分酒精作用,突然想到他的傾向,“那任律師你呢?你喜歡的是什麼樣的女孩?”
“我!我沒想過這個問題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