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去喝酒怎麼樣?”阿杜打電話來問道。
“不想去!”我不耐煩的回道。我的心情十分好,不用借酒澆愁。
“那要喝咖啡不?”
“你無不無聊?我要上學誒,有時間和你鬼混麼!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好不好?就算五替我爸媽求你了!”我對阿杜說道。
“喂,臧群你過河拆橋,拆得這麼快呀!”
“好,我有空我請你喝好不好,我幾晚上真的沒空,我有好多作業要做。”
“你要做作業?逗我吧!”阿杜在電話裏笑著說道。
“媽的,你愛信不信”接著令人討厭的老爸來咚咚的敲我的門“不和你廢話了,我們家的催命鬼來催命了。有空再請你喝!”掛了電話,開了門。
“剛才和誰打電話呢?”他問道。
我愣了他眼,冷冷地說道:“你管得著麼?沒事就別礙我的眼!”說完我關了門。
好久都沒有聽見他離開的聲音。
我知道,他都想竭力討好我可是有不知道用什麼方式來討好我這個油鹽不進的家夥。我也知道無論我怎麼討厭他,他是我爸是一個不可能改變的事實,無論現在還是將來怎麼樣他都是我不尅改變的老爸。
隻是我受不了他愛我的那種方式。
我是隻刺蝟,隻可以用糖衣炮彈取悅;不可能被武力征服。我可以變得和棉花糖一樣又綿又甜,我同時也可以變得刀槍不入精鋼無比。
性格上的無可複製,才是獨一無二的我。
“一起去買冰淇淋怎麼樣?”八婆頭也不抬看也不看就問我道,好像我很她有多熟稔似的。
我猶豫了下,爽快的說道:“好呀!”
八婆抬起了頭對我笑了笑。
“那就走吧!”她十分愉悅地說道。
走在林蔭道上,她挽起了我的手,問我道:“你要八喜的還是蒙牛的?”
“當然是隨便了,喜歡那種陽光般清爽的問道。”
“我也是誒!”八婆驚喜的說道。
可是在我的腦海裏八婆從來就沒有吃過蒙牛的冰淇淋。我不忍心當場就拆穿了八婆的小小謊言。為了取悅別人來犧牲自己,出了八婆還會有誰?
從小買部出來,八婆問我道:“臧群,你知道池姰的消息麼?”
“池姰?”我搖了搖頭“很想她,好久都沒有和她通電話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你怎麼忽然想起她?”
“不是,初中的時候你和她處得蠻好的,我就想問問你,她病了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好久都沒有打電話了!她怎麼了?”
“你也不知道呀?那可能是同學造謠吧!”
“怎麼了,你說說看!”
“我聽同學說池姰得了白血病!”
嗡,一下子天搖地轉,腦子一片空白。開玩笑的吧,怎麼可能呢?我掏出了手機給池姰打了個電話去。
“在哪?”
“學校呀!”電話那頭平靜的說道。
“想你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電話那頭和一起不一樣,她不像以往那樣興奮的和我扯東扯西。
“你有事兒瞞著我!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怎麼。”
“我都聽說了,你是不是病了?”我說完電話那頭是無休止的沉默,幾秒鍾的光景池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