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蝶與蕭入春等人也都走了過來,站在他們的身後,也是一臉的嚴肅。
林芷萱看著眾人,笑的很是開懷:“你們莫要做無謂的掙紮了,今日,我要你們來得去不得!”
“好一個來得去不得,話別說的那麼滿,小心咬到舌頭。”越是到了這個時候,雲詩詩越是豁出去了。抬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迎刃而上,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哼!咬到舌頭又如何,總比你們籠中鳥要好的多。”林芷萱畢竟有才華,之前在攝政王府她隻是礙於秦羽陌才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此時她翻身農奴,又何必在委屈自己裝矜持?
秦羽陌牽起嘴角,一雙鳳目裏流光漸閃:“好一個籠中鳥,芷萱,你倒是會比喻。”
他居然叫她芷萱,還叫的那麼自然,就像是叫過了好久一般。抬起手,摸著臉上的濕潤,林芷萱很是鄙視這般卑賤的自己,可是眼淚就是止不住的流。
原來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竟然這麼大的威力,雲詩詩有些目瞪口呆,她瞥眼看著身旁這個如芝染玉樹一般絕美的男人,此刻才真的知道他以往的自大都是被這些個女人寵出來的啊!
見雲詩詩看他,秦羽陌微微側目,肆意的笑了一笑,便用魅惑的嗓音輕呢:“怎麼?吃醋了?”
趕緊搖搖頭,雲詩詩傻傻道:“我吃什麼醋?這有什麼好吃醋的?”
“不吃醋?”最後一個字不但拔高了語調,還拖了長長的尾音。
吞了一下口水,雲詩詩縮著脖子道:“吃、吃醋!”
“乖。”秦羽陌抬手撫了撫雲詩詩的發,整個人瞬間高興起來。
雲詩詩囧了,被這妖孽壓迫的太久,情不自禁的就服軟了。嗚嗚,這妖孽太可惡,不要告訴她,這貨之所以叫了一聲芷萱,隻是想看看她吃不吃醋吧?
林芷萱此刻已然恢複了正常,而陣法也越發的強盛。隻聽“吧嗒”幾聲輕響,四周大殿裏那些水生妖怪雕像的外皮突然開始剝落,落完之後,雲詩詩便發現這些妖怪居然都活了過來。他們圍著陣法不住的飛舞,揮舞著各自的武器不住的叫囂。
怪不得這些妖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原來他們根本就是真妖怪。雲詩詩皺著眉將銀月取了出來,她看著這些小妖,略略不屑,搞得這麼隆重,原來也不過爾爾。
抬手,搭箭。隻見數道黑光一閃,接著便是“嘭嘭嘭”的聲響,和漫天閃爍的光芒。
將眯著的眼睜大,雲詩詩不可置疑的看著那絲毫未曾毀壞的法陣,直接當機了。不會吧?這法陣不但擋住了她的攻擊,還絲毫未損,這到底是什麼陣法,如此之叼?
林芷萱很滿意雲詩詩臉上的表情,她抬起手,對著外圍那些飛舞的小妖命令道:“攻擊!”
話音剛落,那些小妖便各憑本事,紛紛使出自己看見本領對著陣法內的眾人射去。說也奇怪,明明雲詩詩的攻擊被阻擋住了,而這些小妖的攻擊卻絲毫不備阻撓,輕巧的就射了進來。
如天女散花的攻擊,幾乎無孔不入。秦羽陌、洛清、雲詩詩三人功力卻強,他們撐開了結界,將所有人都籠罩其中,那些攻擊打在結界之上,雖然隱隱將其打得變形,但卻依舊未能將其毀壞。
林芷萱不想看到這個結果,她怒視著不知何時站在身旁的拂卿,冷硬問道:“快點使出忘憂!沒有時間了!”
拂卿很討厭林芷萱那高高在上的架子,她微微側目倨傲的看著對方,嘴角掛著一抹鄙夷:“有沒有時間,我自會定奪。你要記好,我隻是欠了百思罌的,而非你的。”
林芷萱本就因為雲詩詩與秦羽陌二人間的濃情蜜意而生氣,如今這小小海妖還敢這樣對她說話,他是此次任務的主要負責人,本就管轄著所有人,這女人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手上白紗一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速的將拂卿纏了起來,隻留兩條白紗絞成尖錐,指著拂卿的頭,威脅意味明顯。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拂卿,使用忘憂!否則我立刻戳瞎你的雙眼!”林芷萱勢頭很足,完全一副女王的派頭。
隻是,這氣勢為持續太久,她便看見自己抓住的那個小姑娘突然化作了一團水掉了下去。而她的脖子處突然一涼,接著便是濃濃的窒息感。
拂卿走到林芷萱的跟前,冷眼看著她:“我看在百思罌的麵子上便饒過你的不敬,若再也下次,絕不手軟。
說完,便看著場中,看來並不想使用忘憂。
林芷萱深深的吸著氣,一雙眼眸裏全是嗜血的恨意,她得不到秦羽陌的愛便罷了,何時一個小小的海妖也能對她這般猖獗,簡直是氣死她了!
她看著法陣內的眾人,那股恨意再次升華。她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嘴角獰起詭異的弧度,而後一捏,便有黃色的漿液流了出來,與此同時,結界內的木漢德突然開始抽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