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蝶原本被搞得裏麵不是人,想尋著機會溜走的,可是聽到雲詩詩說“媽媽死了”這幾個字,好看的杏眼了也射出森森寒氣。
“主人,你逾矩了。”
不但秦羽陌,就連小彩蝶都黑下了臉,雲詩詩有些懵了,但更多的卻是憤怒。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他的屬下都知道,而她卻不知道,這種挫敗感讓她心裏很難受。
見她小臉上滿是沮喪的神色,秦羽陌一把將她拽進懷裏,又恢複了往日慵懶的姿態,溫聲道:“在本王眼裏,娘子比較重要。”
聽及此,雲詩詩老臉一紅,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不經大腦就問了一個比較腦殘的問題:“那要是我跟你母親一起掉河裏去了,你先救誰?”
似乎沒有想到雲詩詩會說出這樣的話,細長鳳眼微微閃出一抹哀傷,很快便又被無奈淹沒。
玉兔也沒有想到雲詩詩會這麼幼稚,問出這麼讓人蛋疼的問題,還刺傷了六爺,實在是讓她所不齒。
“快說啊!”雖然問出來她有些後悔,但見他如此猶豫不說,一時間也是有點急。
“真想知道?”秦羽陌淡淡詢問,魅唇卻勾出一抹苦澀。
“恩!”雲詩詩點頭,眼神也變的無比嚴肅。
撫摸她額間緋紅的月牙兒,秦羽陌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裏,完美無瑕的下巴扣在她的香肩上,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暖風般的聲音裏帶著淡淡的鼻音:“若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救你。”如果,能有那麼一天。
“真的?”雲詩詩聽完激動的在他懷裏拱了一供,隨即反手緊緊的抱著他,幸福的冒著泡泡,嘴裏還在不停的絮叨,“其實,我沒有非要讓你做出這麼艱難的選擇,我就是隨便說說,要是你真的選擇你的母親,我也沒什麼計較,畢竟都是一家人嘛,我作為媳婦要謙讓一些的。這樣才能顯示出我的賢良淑德不是?對了,楚霏兒懷孕了,你怎麼辦啊?”
原本被雲詩詩一番說辭弄的有些想笑的秦羽陌,聽到楚霏兒懷孕時,眼角挑出一絲危險的光芒。他看向小彩蝶,淡淡詢問:“果然懷孕了?”
“是。我親自探的脈。”小彩蝶話語裏還有一些輕浮,顯然還未從雲詩詩那惡心的說辭裏出來。
微微眯起眼,秦羽陌笑的嗜血,隻是雲詩詩被她抱在懷裏所以沒有看到。
“喂,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雲詩詩將秦羽陌推開,靜默的看著他。說實話,他不想傷害那個孩子。
看出雲詩詩的心思,但這件事情卻不能應了她。理了理她鬢角淩亂的發絲,秦羽陌道:“詩詩,跟在我身邊,你總要學會長大。”
“啊?”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讓雲詩詩有些不能理解,剛要問,便聽他道:“不是要去學武嗎?走吧,本王教你。”
“真的嗎?”雲詩詩兩眼一亮,欣喜不已,但很快又愁眉苦臉,不停嚷嚷,“可是,我怕苦啊,你別對我太嚴厲啊。什麼東西都是慢慢來的,你可別把我當成一步登天的天才啊,喂,你聽到沒有?喂--”
來到練武場,雲詩詩看著琳琅滿目的武器,有些瞠目結舌,這玩兒這麼多,讓她怎麼選。
雲詩詩迅速的瀏覽了一遍,走到秦羽陌身旁問:“你用的什麼武器?”
秦羽陌聽完,將手往前一伸,一把劍身海藍通身冒著寒氣的長劍一點點被具現了出來。瞪大雙眼,雲詩詩抬手便想摸他一摸,卻被秦羽陌及時阻止,溫怒道:“此劍名曰冰珀,劍身乃萬年冰晶所鑄,你方才若是碰了它,怕你的整隻手都廢了。”
雲詩詩嚇得趕緊撤開手,懷疑的看向秦羽陌:“那為什麼你拿著沒事?”
“因為,我與這把劍締結了血誓,嚴格來說它是我的血器,除了我誰也不能使用。”秦羽陌解釋後手一擺劍便隨著霧氣消失了。
血器?聽著很高大上的感覺。雲詩詩趕緊發問:“那我能有一把血器嗎?”要是有了血器,多特麼叼啊,手一伸就出來了,還不占空間。
秦羽陌搖頭:“目前你的資質不夠,等到你的內力轉換成妖氣,就可以了。”
“那什麼時候可以轉換成妖氣?”太讓人焦急了有木有。
秦羽陌沒有說話,卻將她項間的鏈子取下,手一點,那鏈子上的機關便被啟動了,投影機般出現了目錄。
秦羽陌勾唇,掃了一眼,那光芒一轉自動化為了心術那一章。秦羽陌一目十行,很快便將整篇心術看完了。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光芒一閃又到了武術那一章,不過多久他又看完了。原本便想還給雲詩詩,但想了想又將裏麵所有的文章全部看完,這才在雲詩詩的目瞪口呆下又係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