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吹吧。”舒琬不信。
她的肉結實,體重一直保持在一百二十斤左右。
齊同抱著舒琬往樓上走。樓梯走了一半,他就開始出汗了。
“我可聽見你喘粗氣了哦……”舒琬說,“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把我放下來。”
“男人不能說不行。”
“啊?”
“放你的心。不會把你扔下樓梯的。”
齊同使出吃奶的勁,終於把舒琬抱到房間。他發現,舒琬已經睡著了。
“真是睡神!”齊同把舒琬輕輕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臉蛋。
舒琬哼唧了兩聲,側過身去睡得正香。
…………
第二天舒琬正上著班,錢寶高跟鞋篤篤篤進辦公室來,說:“你們舒主任呢?”
她摘下墨鏡朝門口保安拋了個媚眼,說她找舒琬。那保安居然直接放行了。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貼身T恤,一條米色A字裙,穿著十厘米高的細跟黑色細帶涼鞋。烈焰紅唇、殷紅手指甲、腳趾甲。
“小姐,您在會客室先坐會。我去跟舒主任通報聲。”姚雯從自己的格子間站起身,說。
“不用。”錢寶摘下墨鏡,抬頭查看單間辦公室門上的銘牌。
走到“主任辦公室”門口,她直接推門進去。
“舒主任!”姚雯站在後麵,抱歉道。
舒琬抬起頭,對姚雯說:“沒事,你去忙吧。”
姚雯將舒琬辦公室的門關上。
錢寶徑直在舒琬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下,說:“舒琬,你的辦公室比我想象中要小得多。”
舒琬起身給她倒茶,說:“有單獨的辦公室,我已經知足了。”
“你倒是好打發。我跟你那個小男生聯係過了。這個項目還不錯。我想著可以做下去。我打算認真做。”錢寶說。
“什麼小男生?”舒琬問。
錢寶從包裏掏出煙,朝舒琬揚了揚。
舒琬搖頭,說:“你抽吧。我不抽。”
錢寶點燃抽了一口,說:“丁航煊。”
“哦。既然你願意接手,那我就放心了。你的辦事能力,我放一百個心。”舒琬笑著說。
錢寶十分有經商才能。想當年,望城中學街上的三家奶茶店,全是她一個人投資的。
在經商這條道上,舒琬是她領進門的。丁諾隋的戶口,也是錢寶搭的線鋪的橋。
“少拍馬屁!說吧,我有什麼好處?”
“能讓你打發時間,還要什麼好處?”
“少來!這樣,分紅六四分。你六我四。”
“五五分吧。我沒精力管那麼多。你多費點事。”
“那就五、四、一,給你的小男生一點股份。”
“你知道的,我一向習慣給高薪,不給股份。”
“我們不明著說給股份,但是分錢的時候,我們自己心裏有數就行。”
“你拿主意吧。”
“行吧。你忙,一會下班了,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
“第一家店,你總不能不去看吧?”
“我就不去了吧?”
“舒琬,我是個痛苦失戀的人。你天天在我麵前秀恩愛,小心我心理扭曲!”
“對了,你那天見著申方生了嗎?”
“以後別再跟我提這個人。我當他沒回國。說吧,你究竟去不去?”
“我能說不去嗎?”
“你說呢?”
“好吧……”
一個小時後,舒琬跟錢寶兩人,開車來到了望城的第一家狼人殺真人館。這家狼人殺真人館經營不善,瀕臨倒閉。舒琬她們這次來,是要盤下這家狼人殺真人館。
丁航煊早已等在館前。看見車子過來,他殷勤地過來給錢寶開車門。
他西裝革履,頭發梳得像要去相親。
“他們老板到了嗎?”錢寶問。
“到了。在裏麵等著了。”丁航煊說。
他跟舒琬打招呼,說:“姐,你可算是靠了一回譜。”
這項目一直沒進展,他愁得頭發都掉了幾十根。
“把你的領帶解了,頭發弄亂一點。”這是舒琬看見他的第一句話。
“深藍色不適合你。你買件純白的比較好。”這是舒琬的第二句話。
丁航煊漲紅了臉。
三人進館,有接送員在前麵領路。
辦公室在館最深處。木地板,昏黃的燈,長長的走廊,牆上掛著狼吃人的驚悚手繪畫麵。
“這個走廊布置得溫馨一點,把這些畫麵取了。”舒琬說。
“你記下了沒?”錢寶問丁航煊。
“哦,哦,知道了。”丁航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