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被他催眠了隻有一部分神智醒過來的宮銘會突然覺醒,或者條件反射地潛意識地對抗或者逃走。蘇蘇找來一根繩子,結結實實地替他綁好在沙發上。
她知道宮銘是絕對不可能在清醒的時候任她做這些的,所以,她隻能把他迷昏,又用催眠術把他部分神智催醒過來。
這是不得已的辦法。雖然對他來說,有些殘忍,有些無法承受。
可是,她真的想這是對他好,如果他成功了,那麼,他就可以喜歡女人了,不用在喜歡身份複雜的夜凰了。
半睡半醒的宮銘看著眼前的播放出來的圖像,因為藥力在身體裏和意識裏發作,慢慢的,他的表情變得凝重而痛苦,他的眼眸也仿佛開始漸漸變得空洞起來,瞳孔四散,裏麵綻放出掙紮,矛盾,不可置信的痛苦。
不用說宮銘,連一旁身上沒有注射過任何催化劑的蘇蘇看到那些圖片,都覺得惡心想吐。更何況,受藥物控製的宮銘呢?!
宮銘一邊痛苦地掙紮,一邊嗚嗚地叫起來。他的神誌不清,隻是隨著身體的反應而痛苦,藥力在他的身體裏反應得越來越強烈,他的額頭上,背上,突然溢出密密匝匝的汗珠子來,一點一點地落在地上,染濕了衣衫,而他的臉色也變得鐵青,薄唇緊緊地抿著,似乎在隱忍什麼。
每當他別過頭,不去看的時候,蘇蘇總是會強製地扳住他的頭顱,讓他瞪大的雙眼恰好把大屏幕上的一幅幅惡心的圖看進去。
可是,蘇蘇做這一切的時候,她根本不知道宮銘不但不是GAY,還是一個非常非常正常,幾年前的風光政績可以證明他的強大的男人。
一個真正的GAY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都無法承受,更何況是正常的他!
他根本對男人不感興趣,此刻神智不明的時候被強迫看到那肢體交纏的男人的身體,宮銘即使有天大的隱忍力,都再也忍不住受到藥力的影響,開始大吐特吐起來。
蘇蘇早就想到了任何情況的發生,所以,提前把一個垃圾籮湊到他的嘴邊,讓他吐在裏麵,宮銘也毫不客氣,吐得天昏地暗,在吐完之後,吐得苦膽汁都要出來的時候,終於停下來了。可是,更可怕的反應又開始有了。
宮銘的全身突然痙攣抽搐起來,臉色慘白,嘴唇緊緊地抿著,痛苦萬分。
蘇蘇知道他難受,知道他此時的痛苦,可是,已經開始了她不想功虧一簣。其實她自己也忍著辛苦,看著他痛苦,看著他那如同困獸一般的表情,蘇蘇自己也仿佛身在煎熬之中。看到他隱忍的痛苦,神智和藥物的控製抗爭的樣子,她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心亂如麻,根本進行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