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流傳這一句話“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最近幾日,我倒是深深體會到了另一句話叫:“有一個神一樣的隊友,對手都變成了豬一樣。”薑南驊軼就像是開了外掛一樣,在和郝仁討論之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搞定了我和郝仁曾經多次糾結的資金等問題。
聽說即使是董事長這種人物,在決定公司重大事件的時候,也是需要經過董事會同意的,而且聽說像是這種大公司董事會之間的糾葛還是比較複雜的,按照常理或者說是按照總裁文之間的描述,應該沒有十天半個月是沒有結果出來的,至少,這董那董的還是要鬥一鬥,使個絆子什麼的,才是常規場景好嗎……這麼快,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預備開春以後,借各種機會,尋覓幾個聖母妹子,以表明自己的感激之情,可是薑南驊軼卻沒有良心得表示:“上次出鏡,為係米帶來的利益你是看到的,我要求收費。”作為係米第一大股東,你現在跟我要錢,真的合適嗎?我委婉地說:“這,這件事,你要跟你郝仁哥商量。”別來煩你姐姐好吧。
“親兄弟明算賬,姐,你說是不是?”姐什麼姐?誰是你姐?姐你個大妹子,你以為叫我一聲姐就跟我有血緣關係了嗎?我就必須跟你“明算賬”了嗎?哼,想的美呀你。
我隻當他是在唱歌,默默地從他旁邊飄走,真是好奇怪,我怎麼好像很久沒有看到大聖這家夥了?看不到他蹲在椅子上,看著那些“嗯啊嗯啊”的片子,一邊還用“我的世界觀都被毀滅掉了”的表情,表明自己其實是很排斥這種東西的奇葩狀態,我還真就有些不習慣了,一圈問下來,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去向,打他電話也是關機,難道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雷鋒,大聖有沒有跟你請假啊?”我問郝仁。
“寶,你這麼關心別的男人為夫可是會傷心吃味的啊。”郝仁從一堆賬單裏抽出腦袋來看我,並且掐了一把手臂,擠出幾滴眼淚,做出“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感,怎一個“作”字了得?我頓時感覺到對麵一股子涼風襲來,雞皮疙瘩掉了一蹭又一層,我嚴肅認真的說:“別鬧,我很認真。”
“我也很認真。這個事情你應該跟薑南驊軼商討一下,而不是跟我,我們倆現在隻適合談談晚上要吃什麼這個問題。”滾粗,就算討論了也是你做,誰讓你偷偷跑去學做菜,還刻苦專研那麼久,悶騷了那麼多年,你不做誰做?(重點不在這裏阿喂!)
我稍稍表達了一下晚上想吃水煮牛肉的想法,然後跟郝仁說拜拜,去隔壁間辦公室找薑南驊軼,想和他討論一下“大聖為何會消失”這個嚴肅認真並且值得鑽研的問題。結果,還沒有等我站定在郝仁的原辦公室,一個巨大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朝我飛撲過來,我還來不及研究這是什麼東西,身體本能地向旁邊一躲,幸好反應不算慢,再說東西砸地也不準,不然,估計……郝仁要守寡了。
我是勉強躲過一難,米白就比較慘了,由於衝力過猛,那東西直接砸在米白的腳邊,開了花(有獎競猜,你們猜猜看,這是什麼東東啦)。“Oh my god! What shit!"(具體意思我就不解釋了,你們自己意會一下,如果不能意會,就稍稍百度一下,你就知道。)米白的純正的發音終於響徹整個係米,隨著,他縱身一跳,190+的個子,怎麼看怎麼突兀,我都嚴重懷疑他會撞到天花板上去(誇張啊,誇張啊)。
米白脾氣溫和,為人逗比,這次能口吐髒話,也是讓我醉了,薑南驊軼抑鬱症的事情,我就告訴了幾個特別親近的人,也沒別的意思,讓他們注意一點,至於米白,他應該算是郝仁比較親近的人吧,不知道郝仁有沒有跟他說,我隻好連連給他道歉賠禮,米白也不是什麼死攪蠻纏的人,此番光景,他也隻是憤憤地坐下,算是賣我個麵子,我對他抱歉地笑笑,然後深吸一口氣,冒著生命危險進去接觸危險人物薑南驊軼。
“你在做什麼?”我問,我實在是想不通薑南驊軼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的原因,照理說,如果是客觀物質環境,那就是辦公室,可是,這間辦公室他已經征用一小段時間了,不至於現在才發怒。如果是人為因素,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我。可是我到底做了什麼?不就是不給他錢嘛!你這麼有錢還在乎這個,至於發那麼大脾氣嗎?
聽見我問話,薑南驊軼就抬起眼睛來看我,兩眼翻著血絲一樣的紅,對我怒吼一聲:“滾!”侯,老娘今天還就真的不滾,你怎麼滴,怎麼滴?
後來的後來,我終於慶幸當時沒有聽話的滾出去,不然,估計係米都會被他給拆了。
薑南驊軼見我不走,猛地向我衝來,怎麼難道還想打人不成?誰知道,這貨卻一把抓住我的腰,把臉埋在我的肚子上,熱淚盈眶:“姐,你怎麼能不理我呢?你怎麼就能轉身就走呢?”孩子,你肯定你得的是抑鬱症而不是缺愛綜合症和人格分裂症的結合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