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躍地太高,竟然被門簾上網狀珠簾阻擋了去路。
轟然一聲,摔在了地上。
靡靡之音地內室,頓時混亂成一團。
她瞄準想要離開地紅衣人,從地上掠了過去,雙手抓住他的腳踝,用力將他甩了出去。
“啊……啊……”那人先是感到腳上是錐心蝕骨地疼痛,接著又被扔在了大街上,連叫了兩句。
司徒鈺從地上起身,奶奶的,老子今天逮住你,也算是為朝廷除害了!
她一腳踩在那如血的紅衣上,一腳跺了上去。
卡擦地一聲,胸前的肋骨斷了一根。
“你這作惡多端地淫-賊,老子今天非滅了你不可!”
那紅衣男子忍住劇痛,回頭看了一眼,咬著牙說道:“呸,你那來的卑賤市民,你知不知道我是……啊……”
“老子管你是誰,今天先把你廢了再說!”她腳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藍兒擠過人群,終於看見了自己彪悍的二小姐。再看看被她踩著的人,她徹底傻眼了!她連忙跑了過去,扯著司徒鈺的衣服。
“小姐,抓錯了。這……這可是敬王啊。”說罷,立即將那紅衣公子扶了起來,連連賠禮道歉卻並不行禮。“王爺,對不起,對不起。誤會一場,誤會誤會……”
司徒鈺傻眼了,她費了半天勁,又是摔,又是爬的,還抓錯人了?抓的還居然是王爺?
呃……這事情有點不受她控製了。
司徒鈺正想著她是要道歉呢,還是要行禮呢,還是先厚臉皮地和他調侃幾句的時候。
那紅衣公子臉色蒼白地撇了她一眼,然後他眼眶就全是白色了。
他翻白眼了。
他暈了。
他暈在了司徒鈺的懷裏。
可憐的是司徒鈺正在神遊,並沒有接住這美公子。
所以他的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司徒鈺一拍腦門,她這火爆脾氣來了,準出人命。
什麼都不先了,先弄去看大夫吧。
希望他這一摔沒摔成個神誌不清或者腦震蕩啥的。
人家是皇親國戚,弄出人命要吃官司的,惹不起。
她伸手摁住他的脊梁骨,摸了摸,還好,沒碎。她暗自慶幸,自己的腳力控製地真好。
藍兒白眼翻到了天靈蓋上,險些翻不回來。“小姐,你剛踩的是他的腰,貌似碎的是肋骨,你摸脊梁骨作甚?”
司徒鈺,“……”
藍兒不敢怠慢,領著司徒鈺去了陶醉陶神醫那去。
神醫陶源是出了名的妙手回春,隻要是個人,還有一口氣,他都能救活。
可這神醫也是出了名的刁鑽,他不愛財,不愛權勢。看病看心情。
心情好了,瞅你,你哪都順眼,病人也就接了。這要是心情不好,你跪倒死都沒用。
司徒鈺路上還在斟酌她應該怎麼用詞,甚至還摸了摸腰間的刀,若是他不救,她就直接用強的。
可陶醉看見那敬王之後,看都沒看司徒鈺一眼,就把人抱進去了。
司徒鈺剛張開說話,神醫踹了一腳,將門關上,司徒鈺吃了一嘴巴的灰塵。
這左等右等的,兩個時辰,神醫那雙破舊不堪的門終於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