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春的柏林,滿目瘡痍。城外炮聲不斷,蘇軍的大口徑炮彈徑直飛入城中,掀起大片浮土。在戰火沒有波及到的一條街道上,一名蘇軍中尉點燃了手中的香煙,凝視著國會大廈上依舊迎風飄揚的反“萬”字旗幟,目光開始

變得堅定。“它不會再飄多久了!”中尉扔掉了煙頭,向他正在享受這片刻安寧的部下們走去。殊不知,在街的盡頭,一座500米外的教堂中,一個漆黑的槍口正隨著他的步伐緩緩移動。

這是一支裝有卡爾蔡司8倍光學瞄準具的毛

瑟K98狙擊步槍,可以從槍身上柔和的光澤

看出它的主人對它嗬護有佳。一束冷酷而又無情的目光注視著瞄準鏡,窗框留下的陰正好覆蓋在這名獵手的臉上。隻能看清那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標準的日耳曼人相貌。他身穿著武裝黨衛軍的黑色製服,領口側麵的三顆“鑽石”表明了他的少尉軍銜。此刻,他的十字準星已經牢牢地套住了那名蘇聯中尉的眉心。

“啪”的一聲輕響,他扣動了步槍的扳機,就緒狀態的擊針被釋放,敲在了子彈的底火上,引燃了彈體中的火藥。被推動的彈頭由於

膛線的作用高速旋轉著飛出了槍口,直奔目標而去。

子彈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命中了中尉的眉心,擊碎了他的顱骨。子彈穿過大腦,伴隨著乳白色的**從後腦翻滾著飛出,陷入地麵。蘇軍中尉帶著他堅定地共產主義信念倒在了戰火紛飛的柏林城中,而那名獵手,早已離開了剛才的窗口,隻有地麵上的一枚金黃色的彈殼,才能證明他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