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是來替這二人求情?這可是公堂。由不得你來胡鬧,來人,將她帶出去。”
有衙役上前來拉那綠衣女子,女子甩開衙役的手,“我會替他們求情?我巴不得他們現在就死,若不是他們,我不會家破人亡,若不是他們我的孩子現在已經有一歲多了。都是他們害的……”綠衣女子已經泣不成聲。
程鵬詢問了她的身份,以及所發生的事情,女子叫布默,家住太溪城的郊外,兩年前的一天來城裏購置些家用,哪知卻被錢無數強搶了回去,懷有一個月身孕的她被錢無數糟蹋,導致小產,錢無數對此覺得晦氣,帶人前去郊外將她的相公和婆婆殺了。而錢泰多對此卻不予理會,諸多的維護。
狀告無門,一個人回到了郊外的家中,隻是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到,錢無數又派人將她擄了去。顧名思義喜歡她的身體,而還在小產期的她被錢無數蹂躪無數,心如死灰的她本想了結了自己,可想到枉死的婆婆和相公還有那無緣的孩子,便又放棄了這念頭,這兩年來一直在知府府邸為的就是能將錢家父子繩之以法。
“大人,今日民女聽丫頭說道,這兩個畜牲被押來公堂,民婦才前來呈說事實,無意擾亂公堂,還請大人見諒。”布默朝程鵬磕頭,而程鵬則赦免了她擾亂公堂之罪,本就可以將二人處以刑法,如今更是罪加一等。
“你們二人還有何要說的?”程鵬看向跪在公堂的錢泰多和錢無數。
“是這賤人冤枉我,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是你自己爬上本少爺的床,還來誣陷本少爺,我殺了你!”錢無數憤恨的指著布默,拒不承認,話音未落伸手朝布默的頸脖掐去。
南宮靈將手中的青花瓷茶杯蓋子朝他的手砸去,隻聽‘啊’和‘砰’的一聲,錢無數捂著血流不止的手陰狠的看著南宮靈,青花瓷茶杯蓋子也應聲碎了一地。有幾個衙役見此情景,上前將錢無數摁倒麵部緊緊的貼著地上的青磚。嘴裏憤恨的罵:“賤人,你不得好死……”
歐陽辰麵無表情的丟出兩個字:“掌嘴。”
程鵬愣了下,看著還站在公堂的衙役說:“還不執行?”
衙役上前,摁住錢無數的衙役將錢無數的頭抬起來,正要掌嘴時,歐陽辰又酷酷的丟了兩個字:“木板。”
衙役則一頭霧水,不知道這王爺究竟是何意思,程鵬卻明白過來,對衙役說“拿塊木板來掌嘴!”
南宮靈憋著笑,在人前的歐陽辰總是這樣讓她想狂笑。歐陽辰瞥眼強忍笑意的南宮靈,劍眉微攏,笑吧,笑吧,回王府再好好的讓你笑個夠!
錢泰多想上前阻攔,被衙役製止在一旁無法動彈,眼睜睜的看著錢無數被人用板子掌嘴。憤怒的眼神看著歐陽辰和南宮靈,卻無能為力。
“無趣,宣布他們的罪行吧。本王和王妃就先行離開,你把他們的罪狀呈往刑部,不必來請示本王。”牽著南宮靈帶著管家和侍衛離開了公堂。
身後響起程鵬的恭送聲,而兩人則不在意的離開。
私扣奏折,調戲皇親國戚,強搶民女,殺害無辜,包庇維護凶手;不管是哪種,都夠讓錢家父子死好幾回的。南宮靈也不擔心他們不會受到律法的製裁,緊緊的握著歐陽辰溫暖的大手,走向睿王府的輾車。
“我想去看看歐陽俊,你為什麼不答應?再怎麼說也是他救了我。”南宮靈站在圓桌旁,水翦雙眸疑惑的看著坐在凳子上的歐陽辰,他們回來洗漱一番,用過膳後,她提議去看歐陽俊,而歐陽辰卻不答應。
“今日時辰有些晚,明日我再陪你去看不是一樣嗎?你為何非得現在去,你看看外麵漸暗的天色。聽話,明日我去看看就行了,嗯!”歐陽辰起身摟住南宮靈的細腰,就不答應她的今日去探望歐陽俊。這天已經暗下來,去也危險,再說他還要和她好好溫存一番,又怎能讓她去看歐陽俊,她的脾性他現在都已掌握,以她的性子她肯定會心軟的留下來照顧六哥。卻讓他獨守空房,他怎麼可能放她前去!
見說了很久,依舊說不通歐陽辰,南宮靈也不再執著,拽著他的衣襟笑著說:“你說的,明天要陪我前去探望他。”
“是我去,不是我們。”
“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