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利用這僅一瞬間的機會一掌襲向麵具男的胸口,麵具男倒吸一口氣,心一驚忙閃身躲開。肩膀還是硬生生的接下了這致命的一掌。
頓時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踉蹌的向後退了一步。知道自己的傷勢很重,飛身逃去,隱匿在黑暗中。
見麵具男已經逃走,歐陽辰轉身朝南宮靈飛去,將她抱在懷裏,剛才的情況真的很讓他揪心,好在靈兒聰明躲了過去。還幫他解圍對付麵具人。
“靈兒,你知道你剛才有多危險嗎?”手抱的更緊些。
感覺到他溫暖結實的懷抱,感覺到他依舊關心她,她用手回抱著歐陽辰。
“民女沒事,王爺不用擔心。”
歐陽辰輕輕將她推開,兩人隔開了一點縫隙。
“靈兒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今天在王府門前的錯覺是真的?你那時就已經在看著本王?”
南宮靈的手撫上了歐陽辰的臉,看著他的憔悴,她有些心疼。
“是,民女不想來,可是心卻痛的無法呼吸,腳不受控製的來到了這裏,看到王爺將她抱進王府。那種撕心裂肺的痛王爺怎麼能體會了。”
南宮靈的淚水無聲的滑落,隻有眼前這人總能讓她流淚讓她心痛。現在才知道,原來她不知不覺中已經無法離開他了,他成功的進入了她的內心世界,占據了她的整顆心。
“對不起,本王……是有難處。不得不這麼做。”看著她的眼淚,他總會不知所措。卻也無法解釋。
南宮靈用手擦了一把眼淚,看著歐陽辰。現在還不是傷心的時候,還有許多謎團等著她去解開。
“一起去看看那個被抓的人,或許這一切與她們有關。”
歐陽辰看著眼前轉身的南宮靈不再那麼傷心,有些愕然。
南宮靈轉身見歐陽辰怔在那裏,樣子著實有些好笑,便笑了出來。歐陽辰走上前寵溺的順了順她的頭發說:“走吧!”怎麼說哭就哭,說笑就笑。搖搖頭歎息。
看著地上有些狼狽的女人,南宮靈朝她走去,蹲在她的一旁道:“真是可惜了你這如花似玉的容貌了,剛才那人是誰?”
海棠不願見她,將頭撇向了一側。南宮靈無趣的站了起來問歐陽辰:“王爺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開口說嗎?”
歐陽辰點頭,叫侍衛把刑具一一的搬了上來。看著那些刑具南宮靈咋舌,雖然聽說過這些刑具,鎖魂宮也有,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歐陽辰吩咐侍衛將細長的尖針拿著,他走向海棠,“你說還是不說?”
海棠依舊不理,歐陽辰示意侍衛手捏細針朝海棠的手指紮去。海棠痛的全身冷汗直冒也不叫一聲。
十指連心,這樣不是像在那個女人的心上割肉一般?南宮靈不敢再看,她很佩服這個女人。隻是她跟錯了主,惹錯了人。
似乎是想到什麼,南宮靈叫人把海棠手上的細針一一拔去。讓大家都不要大聲的呼吸。她拿出玉簫吹了起來,悠揚的簫聲回蕩在這不大的密室裏。
一會見海棠的精神恍惚起來,南宮靈見差不多,再吹隻怕她的小命都不保。
南宮靈的手在海棠的眼前幌幌,發現她的眼神沒有焦距,便問道:“你是誰?”
“我是海棠。”海棠有氣無力的緩緩的說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
“我是紅花樓的花魁。”
“和你一起的男子是誰?”
“是--”海棠暈倒了過去。
歐陽辰示意人提來一桶冷水潑在海棠的身上,她卻依舊未醒。
“她現在肯定還無法醒來,等天亮再來吧?”她給她吹奏了鎖魂咒中的睡眠曲,會消耗她不少體力,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
這時有人來報說是新娶的側妃向晴悠已經暴斃,而且還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