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隻是拿起酒杯在鼻間聞了下,放下酒杯對向晴悠說道:“書案上有本書箋你幫本王拿過來。”
向晴悠福福身說道:“是,王爺,臣妾這就去取。”
向晴悠不疑有他,轉身走到書案旁找到了那本書箋。當她轉身走向書案時歐陽辰已經把兩人的酒杯對換了。
她手裏拿著書箋走過來遞給歐陽辰道:“王爺要臣妾找的可是這本書箋?”
歐陽辰接過向晴悠手中的書箋說道:“正是。”
歐陽辰示意她坐下,“側妃把這合巹酒喝了早些歇息吧。”歐陽辰拿起酒杯等待向晴悠喝合巹酒。
向晴悠欣喜萬分,未曾顧慮那麼多便拿起桌上的酒杯和歐陽辰手交叉的喝了下去。
歐陽辰仰頭將酒倒入了一旁的地毯上,留了一點點的酒墊底。這也是風俗習慣。
兩人將酒杯放下,歐陽辰抱起有些醉意的向晴悠朝寬敞的雕花木大床走去。感覺向晴悠已經完全睡著了,才起身走到門外,叫人將那個乞丐帶進來。
看著眼前臭氣熏熏的乞丐,歐陽辰吩咐他在卯時之前離開。
歐陽辰走出了新房,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南宮靈不解的看著歐陽辰走出了房間,心裏卻很高興他的所做所為。飛身下地,走出了新房。
而歐陽辰在房間裏時就已經知道房間裏和房頂上都有人,他已經布置好了天羅地網等待著那些不軌的人。
他率先出去是抓房頂上的人,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來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男人戴著黑色的麵具和夜行衣,與夜晚的夜色容為一體。女人站在男人的一側,與男人一樣黑色的夜行衣,隻是雪白的膚色與周圍的黑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們是何人?竟敢夜闖睿王府?膽子但是不小。今日本王讓你們來得去不得。來人!準備好!”歐陽辰冰冷的氣息散發出來,讓弓箭手準備好。他事先已經交代過,如是他們要逃跑,亂箭射殺他們。
“就憑你們也想射殺本座?真是癡人做夢!休想。”麵具男瞬間來到歐陽辰的身邊,與歐陽辰過招,高手過招這些個平凡的弓箭手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記得還有一個女人在場。
海棠見自己的主子和歐陽辰對打,她走到那些還在觀望的弓箭手前準備替她主子解決這些後顧之憂。手上的暗器都已經淬毒,蓄勢待發時一個女子出現在她的眼前。
“是你?”
海棠看著眼前丫鬟服的南宮靈有些不明,南宮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樣也好,一並解決。省得她和主子再去尋她,手中的暗器朝南宮靈飛射而去。
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南宮靈一個閃身一個飛躍避開了海棠的攻擊。拿出玉簫吹奏起鎖魂咒,簫中吹出的音符朝海棠而去。
鎖魂咒,顧名思義就是能鎖住人的魂魄。倘若是在七天內未吹解魂咒解除被鎖的魂魄,中咒之人必定暴斃而亡。
看著軟倒在瓦上無法起身的海棠,吩咐幾個睿王府的人將海棠拿下。
冷衛不敢置信的看著南宮靈,她到底什麼身份,還沒怎麼交手對方就已經無力起身。這也太神了吧?但現在還不是好奇的時候,吩咐人把海棠押入了睿王府的密室中,等候歐陽辰的發落。
南宮靈提起輕功朝歐陽辰那邊而去,歐陽辰與麵具男兩人還在對打中,分不出高下。如今就隻有分散那麵具男的集中力,讓他自亂陣腳。
“你的同夥已經被抓了,你難道不救她嗎?雖然你戴著麵具,但我相信以我的手段肯定能讓她說出你的身份。到時請示皇上後,給你安一個夜闖睿王府,刺殺睿王的罪名。屆時你就是全聖朝的通緝犯了,你說我這主意怎麼樣?”
聽了南宮靈的威脅話語,麵具男明顯有些敗下來的趨勢。在聽南宮靈說一定會讓海棠說出他的身份時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