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拿著一本子劉家提供的線索,開始詢問司明遠。
他對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一場博弈,隻有找到了那個真正的問題來源,才能夠抓住司明遠的尾巴。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難道在我運營的郵輪上買的東西,隻要這東西殺人了,就是我的原因,我指使的?你們這簡直就是誣陷。”司明遠大聲憤怒的喊著。
關於這個,他更是大聲的駁斥對方。
“你也說是東西了,但是,這回是個人,跟我我們拿到當天上船的資料,登船的客人根本就沒有這個女人,但是出去的時候,名單裏卻多了這麼一個女人。而且,你的遊客名單裏還不止多了這麼一個女人,你怎麼解釋這些?”
老警察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慌不忙的追問道。
“哼,我已經證明了我不在場的證明,你們沒有理由再這裏繼續的追問我無關緊要的話題。在說了,你說的這個事情我根本就不清楚。”
司明遠依舊是一副非常無辜的表情看著對方,在他看來在,這個警察查到的這個消息已經讓他非常的窩火了。
明明早早的囑咐過郵輪上的那些人,在登船之後,遊客的名單一定要好好何時,最後的名單一定要跟開始的名單對上號。偏偏,不知道到是誰偷懶了,這個沾滿了垃圾和油漬的名單,一看就是從垃圾桶裏揀出來的,能從每天郵輪裏那麼多傾倒的垃圾桶裏找到這個,看來,對方根本就是早就盯上了他在公海的活動。
沒錯,他就是在公海裏麵,弄了一批女人賣給那些有錢人,其中一些則是他安插在幾家的間諜。
但是,他清楚記得,那個劉菲兒,那一批的女人根本就是廢品,隨時可處理的殘品,一但發現問題,就會有人立刻處理掉。
跟培養的殺手是親姐妹這種事情,他當初就不該聽司稜的,以為雙生子的用處更大。
在當初,司稜告訴他,若果一個真正的殺手被發現了之後,可以用另一個代替,同時,給另一個安排好職位後,還能幫助他們洗清了嫌疑,完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在這個問題上,他當時猶豫了一陣之後,也算是被說服點頭同意了,現在,他想想,當初自己同意的時候,以為真正的殺手菲兒出事的話,就用她那個沒用的妹妹,賣個劉家的女人來替換一下,找個人,想辦法把兩個人掉包了,之後就萬事大吉了。
哪知道,這個計劃走到這一步之後,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還疼的不能喊起來。
真是,越想越其的他心肺疼了起來,感覺身體裏的血液不斷的加速流動,皮膚又開始腐爛起來。
司明遠眯著眼睛,頭腦裏麵開始轉動起來。
原本想要把這個事情趕緊掉包解決的,現在,如果真正的劉菲兒換回來的話,可能又牽扯出他在公海裏的非法人、體買賣的生意。
兩相其害取其輕,他綜合衡量一下之後,深吸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定,哪怕隻暴漏一個危險,也不能讓更多的危險暴漏出來。
如果,那個劉菲兒換回來的話,一個控製不好,他在公海幹的勾當就要被人發現了。
如果,隻是那個殺手的話,隨便搪塞過去之後,想辦法弄死她。
想到這裏,司明遠開始盤算了起來。
他摸著自己手邊的黒木手杖,全黑發烏木頭,帶著一種沉重莊嚴的氣息,可是,在老警察的眼裏,他手裏摸著木頭的動作,反而更讓他懷疑了起來,這個人,似乎已經想到了對策。
每一次,他跟那些窮凶極惡的歹徒們交鋒的時候,他們總有一些小細節,有的人喜歡擺弄衣角,有的人喜歡指甲扣著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還有人,喜歡摸著一個圓潤的東西,就像現在的司明遠。
他一定想到計策了!
老警察肯定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