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隻好又倒一點牛奶在手上,將那一套騷東西也塗抹了一遍。接著,她就給老板慢慢地an摩。
孫金彪皮膚涼涼的,爽爽的,心裏熱熱的,癢癢的,一麵閉目愜意地享受著黃小姐纖纖玉筍的an摩拿捏,一麵在暗暗感歎。人生有幾種活法。辛辛苦苦是一種,安安逸逸是一種,醉生夢死、窮奢極欲又是一種。此刻,自己不就是醉生夢死嗎?管他呢,撈到快活不快活,就是傻瓜。想到這裏,他伸手將小黃的手一碰,又朝自己的桅杆一指。
小黃看了他一眼,見老板仍然閉目不動,就悄悄地狠瞪他一下,然後順從地低下頭去,賣力地工作起來。
市委常委會晚上8點召開。大老板沒到之前,和往常一樣,其他已經來到的常委,有的正襟危坐,目不斜視;有的專心致誌,閱讀文件;有的互相打趣,說說笑笑。為了鬆弛一下常常緊繃的神經,說笑是比較輕鬆自由的。有的借機賣弄口才,弄一個小段子,博取眾人哈哈一笑,連目不斜視的也咧開了嘴。有的拿家裏剛有兒媳婦的開心,問他,這一晌家裏鬧矛盾了嗎?如果對方說沒有,這一位就說,看來pa灰進入地下,沒有暴露;如果對方說,家庭矛盾,總難免的,這一位就說,缺乏pa灰經驗,還得好好研究、琢磨,總結、提高呢。這時候,除了一個女常委裝著聽不見,低頭看文件,其他人都會跟著起哄,“嗯,是要下一點真功夫呢,pa灰不是大問題,可是保證家庭和諧是前提、大事呀!”
任知幾一進門,坐到一把手的位置,這些說笑便戛然而止,個個正襟危坐,目不斜視起來。這叫該活潑時就活潑,該嚴肅時要嚴肅。連花成新代市長也不敢例外的。否則,任知幾沉下臉色來,會弄得大家不好看。
任知幾宣布開會,三言兩語說了會議主題,就讓組織部張部長發言。
張順安簡單報告了下午在教育局宣布舒懷義停職,馬玉菲代局長主持工作的經過,並且說明,這是和任書記、管幹部的韓副書記碰頭決定的。然後就以斟酌的口氣說:“下午的動作隻是權宜之計。教育局攤子大,工作非常重要,尤其是中學改製工作正處於關鍵時期,所以班子問題,主要是一把手人選,宜早做決斷,不能耽擱。因此,我提請任書記召開這個緊急常委會。”當然,他不好說,是任書記催他開的會。
花成新下班後接到孫金彪一個電話,邀請他晚上有時間去紅滿天貴賓房試浴一次。他雖然知道常委會的時間不是他所能掌控,但是不想放棄這個試浴機會,於是就說了一個活話:“如果會議結束早就去。貴賓房什麼時候休息?”
孫金彪回答說夜裏12點。
花市長就希望會議早一點結束,能趕在10點之前最好。遲了,汲汲皇皇,洗的不痛快。這時,他覺得張順安說話拖泥帶水,就忍不住說道:“張部長啊,你幹脆把方案提出來,讓大家討論就是了。”
任知幾看了花市長一眼,沒有說話。
張部長說:“行啊。我們經過部務會議討論,建議由馬玉菲同誌任教育局局長,兼黨委書記。”接著,他就重點介紹馬玉菲的優點、政績、廉潔等情況。
張部長介紹結束,任知幾就接著說:“先請各位充分發表意見。最後再無記名投票。”
花成新心裏清楚,在坐的常委也都胸脯掛燈籠——心裏明亮,這顯然是按照他任知幾的意圖搞的。於是,一直心神不定的花市長首先表態:“我讚成。小馬有能力,比那個博士小周有魄力。小馬是女同誌,更要優先考慮。現在政府組成人員,百分之90以上是有胡子的,太不符合比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市政fu也是這樣啊。”
有人小聲發笑。
任知幾抿嘴微笑著點頭。
人武部顧部長卻不看一、二把手的臉色,自顧自地認真地提出一個問題:“舒懷義的問題明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