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源你不要胡攪蠻纏,你以為所有的資本家都和你一樣嗎?你以為所有的工人,都和你這裏的工人一樣幸福嗎?”陳賡不屑的說道。
“嗬嗬,不幸福又怎麼樣,你做出什麼要他們幸福的事情嗎?你們誰還記得剛才那個年輕人,就是我們報考黃埔那個時候的給我們上茶的小二,那個時候,你們有一個跟他們說話,拯救他們的念頭嗎?你們嘴裏說著革命,但是卻沒做過什麼實事,而我這個資本家卻給他們崗位,幸福的生活,哎。”劉源搖搖頭,指了指旁邊的桌子,“做吧,明天就要去蘇聯,能安靜會嗎?”
“你也知道我明天就去蘇聯了,到時候沒有我阻止你,誰知道你幹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貴黨的俞濟時、賀衷寒就是例子。”陳賡不屑的說道。
旁邊幾個跟著陳賡一起出國的一期、二期生同樣很氣。
憤,但是卻說不上話,隻能用臉上的表情來表達。
“不要拿我和賀衷寒他們比較,而且我已經把他們開出學生會了,我雖然不是軍校的會長,但是凡事畢業的同學,都要認我這個會長,所以我已經把他開除了,你要是想找他們麻煩,可以在蘇聯找,他們也在蘇聯留學。”劉源聳聳肩說道。
這個時候幾個漂亮的女服務員端上來一桌子飯菜,有葷有素,上了八個。
“沒想到,我蔣先雲作為共餐黨也有如此奢侈的一天,也不知道我還算不算共餐黨。”說完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
“巫山,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前一段時間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兄弟跟你說,那真是個不錯的選擇。”劉源問道。
“對不起,輔國,我還不能決定,在給我一段時間吧。”蔣先雲咕咕喝了好幾口,明顯有了幾分醉意,眼淚都開始往外流.
“輔國,你對巫山做了什麼。你倆有什麼秘密瞞著我。”陳賡狐疑的問道。
“陳賡,沒你的是,你一邊呆著去。”劉源推了陳賡一把,“巫山,我不強迫你,但是你要記住,什麼時候有困難,就來找我,我是你的會長,也是你兄弟。”
聽到這裏,陳賡不幹了,“劉源,我跟你說,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要是把蔣先雲給忽悠的入了國民黨,將來有一天要是戰場相見,老子肯定親自俘虜你。”
“哎呦,我們陳賡同學能耐見長,你信不信你會長我就算退避三十舍,你照樣不是我的對手。”劉源說道。
“就是,陳賡就你那兩下子,當個特工還行,要是帶著軍隊和輔國幹,肯定被輔國給俘虜了。”李之龍打飯菜上來之後,也是一直喝酒,看到陳賡囂張的樣子,就給潑了一臉涼水。
這下子,陳賡更加不樂意了,“會長,你怎麼這樣,我可是你同學,你的兄弟,你竟然舍得對我開槍嗎?”
陳賡本來以為劉源為了大義,肯定會說一堆,就算天下人負我,我絕不負天下人的話,哪知道劉源搖搖頭說道,“就如同你是黨的人,你要聽黨的,到了那一天,我也許就是一個群體的領頭羊了,作為他們的帶頭人,我也要為我身邊的人考慮,當然作為我親愛的同學還有兄弟,我絕對會在俘虜你之後,給你最佳待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