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有上進心是好事,我不阻攔你,但是喲一點你必須記住,咱們一營永遠是你的家,你要是受了什麼委屈,馬上就回咱一營,我這個營副的位置,永遠留給你。那個張伯齡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劉源拍著胡宗南的肩膀,一臉不舍的說道。
“搞什麼嗎?搞的我一去不複返一樣,你劉源要是有能耐,到時候當大將軍,我胡宗南還來你手下當兵。”胡宗南感覺自己眼裏似乎也有眼淚,但是男人早就學會了忍耐,都怪劉源這個家夥,總是讓人難過。
“大哥,不要胡說了,如果我要是有當大將軍的那一天,恐怕你也不願意在來我手下當兵了。但是你要記住我劉源是你兄弟。”劉源給胡宗南整了整軍裝,像是大哥哥一樣,一點一點,把衣服弄得十分平整。
“輔國,你這家夥,我不走了,我還給你當營長。”胡宗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都怪劉源,自從他來到黃埔,這些鐵血的漢子都讓他整的多愁善感起來。
“大哥,你什麼時候學的和我一樣孩子氣,你以為你想走就走,想不走就不走,那可是軍令,軍令如山又不是不知道。在說我沒點頭,你也想回來。既然出了家門,當不上中將,就不要回來了。”劉源擦著自己的眼淚說道,說實話自己怎麼舍得這個默默支持自己,時刻關心自己的老大哥呢。
“還我當中將,我要是當中將,估計也跑不動,打不了仗了怎麼給你做手下了。”胡宗南苦笑著,想起了國民政府那些養老的軍方老頭子們,哪裏將軍多的事,還真沒看見能打仗的。
“不說這個了,你不是老盼著打黑驢寨嗎?起先士兵的戰鬥力太弱,訓練時間不足,我一直壓著這件事,讓那六個臭屁的家夥好好訓練二營,三營的笨蛋們,昨天收到他們的來信,他們經過這半個月的訓練,戰鬥力提高了一些,打黑驢寨還是能受到擒來的。劉源拉著胡宗南來到沙盤旁邊。
指著黑驢寨說道,“大哥你看這個黑驢寨,就是一個獨立的山巒,我和那幾個兵一起看了,這個山寨恐怕有一段曆史了,四周就有那麼一條路,通往山上,所以強攻幾乎是不可能。”
“這怎麼辦?”胡宗南看著這個沙盤,果然黑驢寨具體的模型的具體山路是模糊沒有的。
“當然有辦法,你記得當天我抓來的舌頭嗎?是個小嘍囉是私自出去打野味的,正巧被我抓住,所以我通過一些比較特殊的手段,讓他們交代了不少東西,這個黑驢寨不簡單。從山下到山寨,隻有一條路,而且要經過三道寨門,每道寨門寨門都是巨大的石門,要十幾個嘍囉,通過操縱滑輪才能打開,所以要想打下黑驢寨,比登天都難。”劉源指著代表黑驢寨的山頭說道。
“好家夥,沒想到這個黑驢寨的寨主還有這個能耐,他把黑驢寨搞的跟一個烏龜的似地想幹什麼。”胡宗南一臉深思的說道。
劉源後世各種小說看多了,相較胡宗南反而不以為意,滿不在乎的說道,“狡兔尚且三窟,何況他們這些猖匪,所以把自己保護起來那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就算有問題,隻要我們能拿下黑驢寨也就都解決了。”劉源搖搖手說道。
“也是,輔國,隻是你怎麼就這麼有信心能拿下黑驢寨,你自己可說那比登天都難。”胡宗南有點擔心劉源經過大比之後,變得飄飄然起來。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但是青蓮居士都能走下,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能做,我劉源為什麼能做,別說黑驢寨是石頭做的,就算是鋼鐵做的,我劉源用牙齒也能咬開個口子。”劉源攥緊拳頭,一臉自信的說道。
“那麼說你已經有把握了?“胡宗南每次看到劉源緊握拳頭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有把握了。
“當然了,區區匪患而,消滅他們手到擒來罷了,我們隻需要這樣這樣就可以了。”劉源在胡宗南耳邊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