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團部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劉源再次昔日的生活,和士兵們一起訓練,給士兵們上政治思想課,每天滿腦子不是如何提高士兵的戰鬥力,就是想著如何改善士兵們的生活水平,士兵們也是一心一意撲在訓練上。
隻是平靜的背後,剿滅黑驢寨早早的被提上日程。胡宗南不知道來找了劉源多少次了,因為他的調令早早的來到了一營。他有了新的任命,到教導二團去擔任營長,當然是個三營長,盡管都是新兵,但是對胡宗南也是一個機會。劉源打心裏對胡宗南高興,也不願意影響胡宗南的仕途,所以非常痛快的答應了。
要說最不高興的莫屬胡宗南,因為離開一團就意味著和劉源呆在一起的機會也就減少了,那也就意味著自己學習和合作的機會變少了,所以胡宗南總是朝著讓劉源趕快解決黑驢寨的問題,這樣自己也可以和自己這個小兄弟親密合作一次。其實胡宗南早就知道自己要擔任這個營長的,但是自己強烈要求來的一營,不然也不會給自己隻安排營副的職位,自己來目的很明顯就是學習,因為說道帶兵自己真的沒有經驗,但是劉源的韜略絕對是非常厲害的,不然黃埔的同學也不會服這個會長的。
而且胡宗南也不放心自己這個兄弟,因為在他眼裏劉源這個家夥就是一個闖禍精,自己和他在一起,還能阻止他,索性這家夥還沒有那麼自大,做事情總是規規矩矩,所以自己也放心了。
他知道劉源不會阻攔自己,但是劉源這麼痛快答應自己,胡宗南在心裏還是有一點難過的,因為和兄弟們在一起自己真的很快樂,但是自己也有理想,自己要成長,自己如果和劉源在一起,自己是難以成長的,自己會一直在劉源的光環的照耀下,自己永遠不會有表現的機會。
自己也許會勸蔣先雲來,他是政工人員,自己不同,自己是軍事指揮人員,戰場上才是自己天地。
今天自己再次來找劉源了,劉源正對著模仿黑驢寨做成的沙盤發呆,一動不動,像是入定的老僧,胡宗南沒有打擾他,因為劉源思考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被打斷。胡宗南學著劉源的樣子望著沙盤也發起帶來,他想看看自己也這樣看下去,會不會也有奇跡發生。
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劉源才回過神來,胡宗南雙手托著下巴,看起來像是在看沙盤,但是劉源知道,這家夥很可能睡著了。他推了推胡宗南,“大哥,醒醒,怎麼睡在這裏,會宿舍裏去。”
“輔國,你想通了沒有,張教育長已經催了好幾次,讓我去他們二營,校長也找我談過話了,在不動手,我怕咱倆就沒有機會合作了。”胡宗南用手擦著眼睛,一臉不舍的看著劉源。
“張伯齡算什麼東西,抽煙喝酒玩女人的貨色,我讓我的兄弟去幫他就算是給他麵子了,他竟然還找校長,不行這個二營咱不去了,我怕你去了,也是受氣,哪有咱們一營好,一營就是你的家,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哪裏有那麼多事。”聽到校長找過胡宗南,劉源閉著眼睛也能猜到,肯定是張伯齡這個家夥找過校長了,所以心裏很不樂意,他怕自己的大哥壽山受一點委屈。
“輔國,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你也要為我的未來著想,我也是有理想的人,你不是一直支持我去的嗎?”胡宗南雙手扶著劉源的肩膀,一臉嚴肅的說道。
劉源對胡宗南嚴肅的麵孔整的有點不舒服,想了想說道,“是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成群熱炕頭那個。”
“輔國你!在你心裏我難道是這麼不堪的人嗎?”胡宗南掐著劉源脖子,很是憤怒的說道。
“大哥,助手啊,你想掐死我啊,你以為我不知道,某人每天夜裏偷著吟唱的那首詩,什麼廢書學劍走羊城,隻為黎元苦匪兵。斬伐相爭二四史,哎惡心死了。”劉源不斷用手按摩著自己的脖子,生怕留下一點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