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欣那是一個無奈啊,“你都不知道她跑得有多快,一陣風似的我那有機會開口。”
“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高子欣撓撓頭嘀咕了一句,“他們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就算是看到個女人在家裏秦初夏也不會一下就聯想到別的事情吧,而且阿辰又那麼急,這完全不像我們兩人的關係一樣,難道是我們搬到這裏住幾天的事情他並沒有告訴秦初夏?”
何其聽她這麼一分析也覺得奇怪了起來,表示很讚同她的說法。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靳勵辰這麼著急的表情呢,要不是因為今天的事他可能一輩子都別想看到他這麼心急的一麵。
由此可見他是很喜歡秦初夏的。
至於秦初夏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他就不清楚了。
回到靳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秦初夏頂著一雙哭得紅腫的眼睛和悲憤交集的心情爬上床,還沒閉上眼睛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她沙啞著聲音回了一句。
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
秦初夏開門的時候已經不見有人在了。
走進書房的靳勵辰如釋重負是鬆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她回來了就好。
難道真如他倆說的那樣她真的誤會什麼了嗎,如果是這樣那他應該怎麼和她解釋這件事呢?
隨後靳勵辰又是無奈苦笑,他怎麼又忘了他們的關係了。
這樣也好,說不定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後她能早日脫離心中的苦海。
可是他呢,他又應該怎麼辦?
哭得嗓子疼眼睛腫的秦初夏還是睡不著,無奈的掰開一片安眠藥迫自己吞了半片,這些藥是秦氏陷入危機的時候她擔心得睡不著用來強迫自己睡覺的,自從離婚後這剩下的藥片終於又派上了用場。
睡著了就什麼都不想了。
早晨的餐桌上並沒有看到他想看到又害怕看到的那個人,靳勵辰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難道她一大早就出去了?
來到公司的時候也沒有看到秦初夏,何洋也表示沒有碰到她來。
秦初夏睜開雙眼就被強烈的陽光刺得忍不住又閉上眼睛,伸了一個軟綿綿的懶洋腰後終於起床,今天的太陽起來得還真早。
瞥到鬧鍾上的時間秦初夏一愣,下午兩點?
手機上也有好幾通的未接來電,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和鬧鍾的一模一樣秦初夏才確定自己睡過頭了,他居然睡了這麼久!
事實證明她因為睡覺曠工了,還是扣三天工資外加記一次警告的那種。
這又是她人生史上的又一個第一次,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可喜可賀。
事到如今秦初夏也隻能嚐試著給何洋打電話讓他幫忙代替轉告靳勵辰她今天曠工的原因,隻是沒想到她打何洋的手機接電話的卻是她最不想見的那個人。
“影響到工作我很抱歉,都是我的錯。”她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句。
那邊傳來清清涼涼的聲音,“既然有事為什麼不請假。”
“我忘了。”
“忘了?”她知不知道她的一句我忘了讓他有多憂心。
“什麼原因。”他又淡淡的問。
秦初夏揉揉腦袋,“生病了。”
靳勵辰眉頭動了動,生病?
“病得好像挺嚴重的,可能這幾天都不能為您效力了,我能請幾天假嗎?”
她現在真的沒心情去上班,既然這樣她決定請假休息幾天,不然對不起盛西付的工資。
雖然她的這點工資或許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混日子拿到的錢她花得絕不會心安理得。
“嗯。”他哼了一聲。
“謝謝靳總。”
陌生的語氣還是讓他很不適應。
收了電話後秦初夏起身下床,看著鏡子中那死氣沉沉的女人被嚇了一跳,看來是哭過頭了眼睛還腫得讓人難受。
洗漱完後秦初夏下樓,方曼麗看著她一雙紅腫的眼睛眉頭一皺,沒好氣的說:“這是怎麼回事?”
秦初夏微微一笑,可這一笑卻把她的眼睛眯得更小,“晚上睡覺的時候水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