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和懦弱不是她的風格,或許問了之後自己就一下放下了也說不定。
秦初夏霸氣的開門下車,看著她威風凜凜的開門進去溫言嘴角揚起一絲欣慰的笑容。
這才是她認識的那個女孩。
她教會了無論如何都他要堅強的生活,他這個學生現在做到了,她又怎麼能退縮呢!
突然,溫言整個臉就垮了下來。
她居然又返回了回來。
“酒壯慫人膽,我想喝一點在進去。”她上車後也不問問他的意見就伸手去拿起他放在後座上包裝精美的禮物。
三下五下的就把酒瓶從包裝盒裏拿了出來,居然是白酒。
他最愛的白酒劍南春。
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秦初夏霸氣的仰頭就喝了幾口,直到身上又冒出一股熱氣後她才下車,腳步輕飄的進了大門。
溫言仰頭也灌了自己一口,真辣!
從大門到別墅門口的距離不小,這期間足夠讓秦初夏的酒勁發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得太多了秦初夏隻感覺腳步越來越沉。
終於還是走到了門口,秦初夏伸手敲門,可手剛碰到門它就自己開了,秦初夏扯了扯衣角,真熱。
“靳勵辰,靳勵辰你出來。”她扯開嗓子叫了聲。
反正自己是喝了酒了,想來靳勵辰也不會計較一個酒鬼的無禮吧!
問清楚後她也不會表露出來,然後就當自己醉了什麼也不記得了,這樣他們之間也不會存在什麼尷尬。
秦初夏覺得自己這一招還挺聰明的。
“你是?”樓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秦初夏抬頭一看,看著身上裹著浴巾披頭散發的女人猛然一愣,這個女人,不正是昨天早上見到的那位嗎?
原來,她來得不是時候。
“抱歉,進錯門了。”秦初夏的酒突然清醒了不少,抬腿就匆匆忙忙的往門外走。
“哎,你等等。”高子欣急忙下樓。
這女人不就是這秦初夏嗎,什麼叫走錯門了,她明明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啊!
高子欣追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秦初夏的身影了,她詫異,她還是第一次碰到跑得這麼快的女人。
“怎麼了?”穿著白浴衣的何其也追了出來。
高子欣看著自己的親親小男友無奈的仰頭哀嚎了一聲,“快給靳勵辰打電話,我覺得她老婆好像誤會什麼了。”
溫言還在秦初夏出來時那驚嚇的表情上沒緩過來,她以風一般的速度跑出來上車,用嚴肅抓狂的聲音命令他開車離開,等終於遠離了他才有時間去看秦初夏,卻不知她何時已經是咬牙哭得淚流滿麵。
“出什麼事了?”
秦初夏激動得已經說不出話來,她的腦子裏現在就隻存現了一副畫麵,那個裹著浴巾在房子的女人。
當靳勵辰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後然後告訴她今晚不回去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到了他不回家的原因,可他沒想到他居然帶著那個女人住進了錦城園。
那怕靳勵辰深深的傷害了她,可那個地方,依然是她心中的聖地。
她一直認為那是他們的家,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房子。
他說他沒有談過戀愛,他說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說他愛他,他說那棟房子是他們愛的見證,這些她全部的都相信了。
可是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天真的多可怕,愚蠢得有多離譜。
眼淚止不住的掉,她咬著牙想讓自己不哭出聲來,可最後還是在溫言默默地遞過來的一塊手帕終於控製不住的大聲痛哭出聲來。
沉靜的路燈下,一個女人蹲在路邊哭得心神欲裂。
溫言就在旁邊默默地看著沒有作為,心裏卻比誰都要難受。
靳勵辰接到高子欣的電話後找了個借口告別了客戶後開車就朝錦城園駛來,可已經不見她的身影。
“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高子欣的語氣帶著歉意。
“算了。”靳勵辰冷冰冰的說著就出了門。
何其又一次無奈的搖頭,“你當時怎麼就不開口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