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你一次機會,煤老板現在已經是老太監了,你要是不想那樣就乖乖告訴我。”隋兵說完又鬆了手。
倒抽了一口涼氣,孫主任再也不敢隱瞞。哆哆嗦嗦的把事情交代了出來。連自己當初母親懷孕被輪導致流產這醜事都說了出來。他是走不出這個陰影才對孕婦情有獨鍾,看起來這孫主任心裏不是一般的扭曲。
孫主任說完以後,澤仁德吉衝隋兵點了點頭。隋兵二話不說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孫主任反綁在了椅子上,又拿起辦公室的擦桌布塞在他的嘴巴。兩把刀從手上同時拔出,疼的孫主任渾身哆嗦直抽抽。
兩人互視一眼快步離開孫主任辦公室。出門去了鎮上郵局。像模像樣的發了一個EMS坑爹快遞。將錄音手機放在了裏麵。郵寄地址赫然是膠縣紀法委。
澤仁德吉笑著說:“這下子夠那老小子吃一壺的了。”
隋兵依然不解恨,說:“要的就是這效果,要不然我早閹了他。”
從郵局出來以後,隋兵歎了一口氣:“跑路開始了。”
澤仁德吉哈哈大笑,“我喜歡。”不是一般的豁達。
兩人沒敢做火車,鎮上直接攔了一輛冒著黑煙的富康黑車花了五十塊錢打車離開了小鎮。可能隋兵自己都沒有想到,這次離開居然是最後的離別,他這輩子再也沒有踏上這片把他養大的土地......
黑車司機一路山電火花,破富康居然飆的想奧迪3.0排量的A6L,又沒有安全帶,幾人就像是調了手機震動模式一般渾身顫抖。隋兵卻渾然不覺,眼睛失神的看著車窗外一閃即過的再熟悉不過的景象。
與此同時,遠在村子裏的鄧豔家裏,院子裏也堆了好幾個大蛇皮袋子。一輛被鐵皮包裹的三輪摩托停在了大門口。老太太在院子裏顫巍巍的說:“豔兒啊,自己走吧,帶著我給你添累贅。”
鄧豔拉著婆婆說:“說什麼呢,這麼大年紀我不能把你一人扔下。以後就咱娘倆跟孩子過了,走吧。”
老太太掩麵而泣,抱著鄧豔不撒手。東西裝上三輪車,鎖上大門,娘倆坐車離去。上車的那一刻,娘倆的眼睛裏全是不舍。
四十多分鍾後,富康車外麵的景色由礦山、村落變成了不太繁華的城市景象。小縣城到了。富康車仿佛快要跑斷氣的老驢撲騰一聲熄火了。司機扭頭露出滿嘴黃牙:“到地方了。”
哥倆個交了路費下了車。澤仁德吉摸著腦袋很不解的看著隋兵:“跑路才跑六十多裏地,來縣城算跑路嗎?”
隋兵笑著說:“小心點就是了,跑路並不是跑得越遠越安全,再說咱們在這裏還可以偷摸回家看看。”
縣城的房源充足而且不貴。哥倆個花了半天功夫就租了一個套二的房子。啥都有,房租才不到一千塊。這裏變成了哥倆個的落腳點,這哥倆個也要在這裏開啟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