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裏,隋兵和澤仁德吉百無聊賴坐在那裏,突然有電視看了,兩人反而不習慣了。總想找點事做可有不知道該做啥。愁眉苦臉 兩個人隻知道抽煙,地上堆滿了易拉罐瓶子。
隋兵問:“你身上有多少錢?”
澤仁德吉說:“我就五千多塊錢,全帶著呢。”說完大大咧咧的脫下褲子,赫然看見他內褲上麵居然有一個帶拉鏈的口袋!拉開拉鏈拿出了五千塊錢就要給隋兵。
隋兵極其厭惡的看著澤仁德吉說:“一股子尿/騷/味,我不要,你可別惡心我了。”
澤仁德吉嘿嘿一笑,麵部表情卻瞬間石化:“媽蛋,褲衩子拉鏈壞了...”
隋兵無奈歎了口氣說:“咱兩個人身上錢不少,好歹快兩萬了,得想想做點啥。你會幹點啥不?”
澤仁德吉搖了搖頭:“就會體力活,你會啥?”
隋兵吭哧了半天迸出四個字:“加工麵粉。”
“操!”澤仁德吉極度無語,靠著沙發坐在地上又吞煙吐霧了起來。
隋兵突發奇想,說:“長這麼大還沒過過夜生活呢,要不去酒吧玩會?”
澤仁德吉一聽這話眼珠子直發亮,拍著大腿說:“好啊,找個順眼的娘們灌一頓順便帶回來。”
隋兵一頭黑線,快雷死了。無奈的說:“隨便你,就這點錢可勁造吧,花完了咱倆搬磚去。”
倆個人說走就走,興致盎然走了出去卻又瞬間懵圈。哪有酒吧?不知道啊!這兩人也傻,不懂打個出租車就能送到地方,居然問著行人一路打聽。配合著澤仁德吉一臉焦急的樣兒,十足的老嫖客啊,紛紛引起路人側目。
其實酒吧街離著住處不遠,前行左拐大概十幾分鍾的路程,就能看到清一色的紅燈箱閃著奪目的光芒。倆人也不知道哪個好玩,隨便一家走了進去。
酒吧裏正是上人的時候,無數男男女女走了進來。男的身上紋著各色廉價紋身,過肩龍仿佛泥鰍一樣盤在身上,小年輕還洋洋自得,露在外麵裝逼無限。女娃娃也好不到哪裏去,漏臍裝、掛鼻環這都是小意思。白晃晃的一大塊腹肌露在外麵別提多惡心。
澤仁德吉仿佛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看的眼珠子都直了。坐下沒一會就跟一個十八九的小娘們開始眉來眼去。小娘們倒是有點姿色,就是眼圈太濃太黑,不知道的還以為畫了煙熏妝,其實就是夜生活太豐富、性/生活太頻繁所致。
澤仁德吉勾搭小姑娘完全是憑借傲人的身條和拉風的馬尾辮。這在小縣城絕無僅有,當然引起女孩側目。勾搭隋兵的也不少,因為這貨身材很好,而且臉上棱角分明,十足的硬漢形象。不過隋兵可比澤仁德吉矜持多了,對過來熱情搭訕的小姑娘一笑了之。
看台上突然響起了音樂,一個離著爆炸頭發型的男子登台演出,引起下麵一陣陣噓聲。音樂響起,赫然是世界名曲《那一夜》!,不過曲風改了,變成朋克了,這是要折騰死人的節奏。
曖昧的場麵配上這首歌曲,引起無數男男女女大合唱,甭管認不認識,紛紛摟成一團。“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