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兵這一聲喊衝上去之後,澤仁德吉也不含糊,拎著鎖鏈子就上了。正所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尤其是隋兵,更是火大。平白無故挨了一板磚,仇恨之火實在難消。
隋兵和澤仁德吉根本不是一個套路。澤仁德吉是拎著鎖鏈子往裏衝,仗著自己人高馬大,誰擋道就掄誰。可隋兵不一樣,從一開始就是奔著棋攤子老板去的。打群架逮著一個往死裏揍是隋兵一貫的作風。
沒多久,集市上響起了一陣陣的慘叫。而且也隻有一個人慘叫,因為那些偷兒一看澤仁德吉戰鬥力忒強早都四散奔逃鳥獸散了。等澤仁德吉一回頭,發現不但人都沒了,隋兵也找不著了。
直到棋攤子老板慘叫連連,澤仁德吉才從車棚子裏發現了這兩人,棋攤子老板被隋兵死死的壓在身下。動也動不了。兩個腮幫子被呼的明顯的腫了起來,嘴角流出絲絲血跡帶著幾顆牙齒。澤仁德吉跟過來拎著鎖鏈子對著棋攤子老板就是一頓猛抽!
“知道為啥打你不?”隋兵喘著粗氣問。
棋攤子老板哭喪著一張猶如死了爹的臉說:“因為啥呀?”
這一說話不打緊,隋兵又上手了!“你說因為啥?你說因為啥?!”
棋攤子老板嗷嗷直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錢都輸完了,別打了!”
隋兵說:“別在這個集市上讓我看見你,要不然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聽到沒有?!”
棋攤子老板磕頭如搗蒜,一個勁的說再也不敢了,一定改惡從善,好好做人......
眼看著賊眉鼠眼的小老板被治卑服。澤仁德吉一把把隋兵拉了起來。就近到附近的小診所看了一下傷勢。診所小老板看著隋兵的臉直搖頭:“唉呀媽呀。這都多大仇啊,給打成這樣了。”
隋兵很不耐煩:“你趕緊給弄弄,鼻血止不住我怎麼回家?”
野村醫說:“你這傷我治不了。八成鼻梁骨斷了,趕緊去醫院吧。”
隋兵陡然間抬高了嗓門。“你這醫生怎麼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你學學電視裏的藥匣子李寶庫。就算你治不了,你是不是也得給我包紮一下子?然後我再去醫院呢?”鼻血直流的隋兵很激動,唾沫星子噴了野村醫一臉。
趁著野村醫給隋兵包紮的功夫,澤仁德吉好奇的問:“藥匣子李寶庫是誰啊?”
隋兵此時還在生澤仁德吉的氣呢,要不是他瞎胡鬧非要玩幾把,自己能被人家一板磚把臉差點給拍平了嗎?隋兵沒好氣的說:“是你大爺!”
野村醫應該是對隋兵意見很大。反正包紮的時候不是一般的粗魯。弄的隋兵眼淚都疼出來了,一個勁的念叨:“師傅,你他媽輕點。”
包紮完了以後,隋兵直接起身出了門,澤仁德吉跟在後麵,兩個人推著自行車就要走。野村醫也不敢上前攔著,木訥的站在門口弱弱的說:“你是不是忘了件事啊?”
隋兵沒好氣的說:“啥屁趕緊放,我著急去醫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