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了下自己曾在學校裏聽說過的那些傳言,又結合著原房主鬼魂對我說的話,不禁凝了凝眉頭。

兩年前我就聽說過一些關於那片工地突然停工的消息。

當時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大概有兩種說辭。

一部分人說是因為開發商偷工減料,導致建起的樓頻頻塌方。

又有一部分同學繪聲繪色的說,是因為那片工地下方有一座地宮,樓建到一定高度時,地宮頂部所承受的壓力增加,才導致樓盤塌方。

那時候我更傾向於第一種說法。

就連我回到兩年前,親自去過那片廢棄樓盤之後,仍舊傾向於第一種說法。

隻因我並沒有感受到那裏有任何不正常。

可是原房主的鬼魂竟然告訴我,那裏聚集著龐大的怨氣。

我一時間有些疑惑,正想再仔細問一問它,可一旁的陰差已經十分恭敬的對我說道:“帝後娘娘,再耽擱下去,就誤了投胎時辰了。”

我隻好將心底的疑惑壓了下去,須臾微笑了下,示意它們可以離開了。

原房主的鬼魂與兩名陰差很快消失在我的麵前,而我仍舊定格在那個問題上。

直到司辰的聲音在我一旁響起,我才收回思緒,轉眸看向他。

他好看的眉眼彎了彎,爾後勾起嘴角對我說:“既然好奇的話,何不親自去探個究竟?”

也對,與其我自己在這裏瞎捉摸,還不如親自去看一看。

然後我故意往司辰跟前湊了湊,仰起頭來看著他:“那你明天陪我去?”

出人意料的,司辰並沒有立刻答應我,而是故作為難的垂眸瞅著我,說:“你求我,求我就答應你。”

求就求,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我立刻拉起司辰的衣角,撒著嬌說:“求求你了嘛,明天跟我我去看看唄?”

司辰被我逗笑了,可他很快又繃起臉,垂下臉來,以著極其曖昧的距離,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就這麼求人的?求人辦事是要付出的。”

結合著他這曖昧的姿勢和語氣,我就知道他話裏是什麼意思了,臉上頓時傳來一陣燒灼感。

我羞赧的說:“昨天晚上不是才做過嗎?”

司辰的聲音越發低沉曖昧,他暗啞著嗓音說:“求人辦事,和平時的怎麼能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

雖是這麼問,可我心裏已經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了。

這家夥那方麵不是一般的強,甚至有時候還變態的很,他該不會是想趁機解鎖一些高難度操作吧?

我不由打了個冷顫,趕忙伸手抵在他胸口,與他拉開了一些距離,輕咳兩聲說:“那個……我覺得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等我真需要你幫助的時候,再找你吧!”

說著,我便逃難似地溜進了寶寶的房間。

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是比和寶寶一起玩最讓我有安全感的了!

當我關上兒童房門的一瞬,身後便傳來司辰低低的泛著幾分邪氣的笑聲。

我心想你笑吧笑吧,誰叫我惹不起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