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馬遷安耍不成寶隻得老老實實回道:“史大嶺同誌悄悄對我說,說如果我們抗聯能拖住20萬日軍,他將用實際行動大力支持抗聯,那個什麼《蘇日條約》就當放狗屁好了,現在就是他兌現諾言的時間了,我要援助,大量的援助。”
周玉成看到馬遷安像撿到了寶貝似的,心中不禁納悶。
周玉成知道,馬遷安與很多黨內人士不同,在全世界無產黨員眼中看來,史大嶺是一座神邸一樣的人物,是世界無產黨共同的領袖,他們對史大嶺無比欽佩和愛戴,但馬遷安卻對這個史大嶺不感冒,平時言談如果談到史大嶺時,馬遷安卻隻當他是俄國領導人,沒有給史大嶺頭上加上各種各樣的溢美之詞和種種耀眼的光環。
而且周玉成清楚地記得,某次馬遷安流露出對史大嶺的不恭敬之語,說他是個政客,看人下菜碟,瞧不起延安土生土長的中國無產黨。那一刻馬遷安對史大嶺的不滿和不信任表露無疑,現在怎麼又信了?
周玉成左右看看,特意壓低了嗓音悄聲問道:“我說,咱倆說話哪說哪了,我記得你好像不崇拜史大嶺,你好像說過史大嶺經常說話不算話嗎?”
“你可別瞎說啊!我可沒說過這話。”馬遷安亦壓低嗓音用玩世不恭的語調反駁,“這話讓別人聽到了,不得扣我一頂大帽子?磨盤壓不死人帽子壓死人啊,我的老親家,說話要注意了呢。”
“你得了吧”,周玉成的記憶力不容糊弄,說過就是說過沒說就是沒說,看把你嚇得,我又不會宣揚。不過言談中牽涉到史大嶺,還是找個隱秘點的地方交談為好,周玉成一手拉著馬遷安一手拉著張小花出了指揮部。
走出指揮部後,馬遷安對張小花哄道:“哥要說非常機密的事,女人不要聽。”
張小花不高興的剜了馬遷安一眼,但最終還是乖乖的落在後麵十米遠的地方,她並不想違逆馬遷安的意思。
謎底揭開並不神秘,早在半月前馬遷安就給延安的主席發去了密電,請求以主席的名頭向史大嶺要援助。
山中抗聯雖勇猛頑強,但彈藥接濟不上,馬遷安對自己部隊的補給數量是省了又省,甚至摳門到落下一個“周監生”的名頭,但僅安濱縱隊現在這種低烈度的遊擊戰,彈藥消耗量依然達到了每天五噸的“驚人數字”,照這樣下去,再有20天縱隊儲存的彈藥就要告罄,到時連遊擊戰都打不起了,還打個屁的大仗。現代化自動武器武裝起來的抗聯要打大仗,五千人的部隊最低消耗量也要達到每天50噸才夠看,這才能保證戰術目標的達成。
毛ZD對馬遷安的請求極為重視,正巧史大嶺也在擔憂曰本人蠢蠢欲動,現在斯大林格勒會戰正如火如荼展開,前途未卜,史大嶺非常擔憂曰本人悄無聲息的捅他一刀,給延安發電請求八路軍北上蒙穀邊界接收一部分武器彈藥,用以牽製曰本人。
毛ZD考慮到北上蒙界要經過一段無遮無攔的大草原,在曰本空軍威脅下,大部隊不易達到機動目標,拒絕了這個請求,但同時參考馬遷安的意思,反請求史大嶺大力援助困境中的抗聯,毛ZD認為,隻要史大嶺真的急了,他才不會理會與曰本人達成的條約,況抗聯活動區域與俄國接壤,更容易送接物資。
在毛ZD的心中,此時的抗聯已經成為一支可靠的牽製力量 ,完全可以達成史大嶺的期盼。
現在馬遷安的兜中就裝著延安的回電,隔著布料感受著薄薄的電文紙,馬遷安自信滿滿。
該讓鬼子們嚐嚐“範弗裏特彈藥量”了!老子的心頭已經癢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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