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屈下身,朝他盈盈一擺,“奴婢日後定當盡心竭力伺候皇上。”
司徒宏連忙將他扶起,望著她的眉眼,目光流露出些許心疼之色,“朕特許你不必在朕麵前自稱‘奴婢’,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好麼?”
凝兒鼻尖一澀,險些掉下淚來,她垂著眼,重重地點頭,司徒宏拉著她的手腕,兩人並肩走入了昭陽殿。
司徒宏帶著她進入一間偏殿,他說,“凝兒,先委屈你住在這裏好麼?”
凝兒看了一下殿裏的擺設,雖說是偏殿,可是絲毫都不亞於司徒宏的寢殿,可見他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凝兒緊緊得握住他溫和的手掌,抬頭望著他英俊的眉眼,“皇上,這裏很好,我很喜歡,最重要的是,日後凝兒可以日日都陪在皇上身邊。”
司徒宏的心被她真摯的感情觸動了,他伸手緊緊地將她擁著懷裏,靠在她的耳畔滿足地歎息。
雎鳩宮內,紫色的幔帳層層放下,宮人們都退出了大殿之外,輕眉領著打扮成內侍的男子進入皇後內室,男子摘下帽子,露出清俊的眉眼,那人正是太醫院院判諸葛茗。
柳容兒站神來,展開曼妙的身姿撲入他的懷裏,輕眉臉上一紅,即刻退了下去。
柳容兒依在他的懷裏嗔道,“你這些日子可是大忙人啊,本宮就是想見你一麵都難。”
諸葛茗摟著她坐下來,一手輕輕地勾起她纖細的下顎,眉眼輕挑,“怎麼,是想我了麼?”
柳容兒突然推開他的手,站在一旁忿忿地說道,“想必皇上封那個賤人為禦前侍女的事,你也聽說了罷。”
諸葛茗輕笑道,“不過區區一個禦前侍女也值得你這樣大動肝火,值得麼?”
她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麼?皇上如今迷戀那個賤人,巴不得將本宮趕下後位,扶持那個女人為後。”
“皇上就算有這個心思,朝中的大臣不肯,他也無計可施。”
“所以皇上才想出這一招,什麼禦前侍女,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留著柳凝兒,本宮在這後位上,終究是寢食難安。”
諸葛茗抱著她,一手悄然探入她的衣襟內,撩撥著她的敏感之處,柳容兒靠在他的懷裏,呼吸開始有些急促。
柳容兒艱難地抓住他不安的手,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倒是給我出個主意啊。”
諸葛茗淺淺地笑,眼裏燃起濃重的情欲,他不禁將她抱得更緊,附在她的耳邊伸出舌尖細細地舔舐她的耳垂。
“我現在不正為你排憂解難麼,你若是懷上了孩子,還用得著怕那些人麼。”
柳容兒呼吸不穩,“可是,可是這麼久了,本宮的肚子竟這麼不爭氣。”
“那麼,我們應該加倍努力才是。”
諸葛茗邪魅一笑,抱著她走向床榻,他將柳容兒拋在床榻上,放下了芙蓉暖帳,柳容兒已是衣衫半褪,露出肩頭雪白的肌膚,諸葛茗喉間一緊,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
芙蓉帳下,喘息聲越發濃重,空氣中回響的是肌膚拍打之聲。
潮來潮湧,激情退卻十分,柳容兒倚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微微喘息,她的手指在他垂在胸前的長發上打著圈。
“皇上那邊,沒人起疑吧。”
“放心,在你沒有懷上孩子之前,是不會有人搶在你的前頭的。”
柳容兒微微蹙眉,“話是這麼說,可是這個辦法用久了,終究是瞞不住的。”
諸葛茗轉了個身,俯下來在在她嬌豔欲滴的唇上落下一吻,他悶悶道,“改天該找人給你送幾劑補身子的藥了,這麼就都沒好消息,難道是我太不中用了?”
他略帶自責的口氣引得她發笑,“看來你的確不中用。”
“那你會不會換人?”
柳容兒聽得他如此問,臉色漲紅,她又氣又惱,卻不好發作,最後隻能握著拳頭在他胸口狠狠地錘了一拳,諸葛茗疼得嘶啞咧嘴。
他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正要上下其手,卻被柳容兒製止。
“你還是快點走吧,都一個多時辰了,再不走會讓人起疑的。”
諸葛茗眉目一斂,露出失望的表情,他翻身下踏,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穿起來。
他突然說道,“前幾日,我給新入宮的小主請脈,在梨棠宮裏,你猜我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