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封後(2 / 3)

柳容兒親自為司徒宏沏上茶,她柔聲道,“臣妾知道皇上日日為過世操勞,這是普洱茶有寧神靜氣的功效,皇上試試。”

司徒宏端起來放在唇邊飲了一口說道,“這茶很是清香,皇後費心了。”

柳容兒聽後欣喜無比,“皇上若是喜歡,日後臣妾天天沏給皇上喝。”

司徒宏微微一笑,望著她的麵帶羞澀的臉靨,他突然又想起今日朝堂之上的事,一時間臉色又暗沉了下來。

柳容兒放下茶具,輕輕地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輕聲問道,“皇上可是有心事?”

“還不是那些寧頑不化的大臣,執意阻撓朕納凝兒為妃。”

柳容兒聽後心中暗暗竊喜,麵上卻浮現出擔憂之色,她說,“皇上,大臣們這樣阻撓,必定有他們的理由,如今姐姐重傷痊愈,身體還需要調養, 臣妾想,再過一段時間,等大臣們不那樣反對了,再納姐姐為妃如何?”

司徒宏一眼掃了過去,他凝視著柳容兒,冷笑道,“是不是你也反對朕納凝兒為妃。”

“不,當然不是,臣妾怎麼會反對呢。”

“最好不是,你的後位是怎麼來的,你應該心裏有數。”

柳容兒手指微微一顫,心頭百般滋味,卻不敢顯露在臉上,她伸手環住司徒宏的脖子,身體軟軟地依偎進他的懷裏。

她伏在司徒宏的耳邊吹起,嬌媚地說道,“皇上,天色不早了,讓臣妾服侍你就寢吧。”

說罷,她便解開了衣襟,將薄薄的單衣褪下,然後再將繡著金鳳的紅色肚兜也脫了下來,她看到司徒宏的目光變得越來越灼熱。

或許,司徒宏並不愛她,但是他卻需要這麼美好的女人胴體。

司徒宏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手迫不及待地將他揉入懷裏,柳容兒還來不及將床榻上的簾子放下來,司徒宏已經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

在激情的夜裏,一切話語都是多餘的。

大殿裏響徹的是彼此要了命的呻吟和喘息。

第二天清晨,司徒宏從睡夢中醒來,他睜開眼,柳容兒嬌笑的容顏便印入她的眼底。

司徒宏並沒有多餘的喜色,他翻身下榻,命宮人進來梳洗,他換上了龍袍,便匆匆離開了雎鳩宮,甚至沒有留下隻字片語,好像昨夜與他燕好的並不是此刻躺在床榻上的那個女子。

柳容兒隻是感到深深的失落與羞辱,她喚秋月進來寬衣。望著鏡子裏麵一張木美人臉,絲毫都沒有歡愛過後的喜悅,柳容兒苦澀地說道,“皇上把本宮當成什麼了,暖床的婢女麼?”

“娘娘息怒,皇上或許是趕著去上朝。”

“你不必再說這些讓人寬心的話,皇上想什麼,本宮都知道,秋月,你替本宮走一趟太醫院,把諸葛禦醫請到雎鳩宮來。”

§§§第三十一章:複歸

秋月領著諸葛茗走在蜿蜒九曲的長階上,沉穩的步履之聲在寂靜的宮闈深處敲響。

諸葛茗實在好奇柳容兒為何突然召見他,於是變開口詢問秋月。

“秋姑娘,娘娘找臣所謂何事?”

秋月頓時止住腳下的步子,側眼瞥像他,圓潤的眸子眯起,抹過一縷精光,她說,“奴婢不過是奉命來傳召而已,皇後娘娘的心思奴婢怎會知曉。”

“是,是……”諸葛茗連連點頭,一雙眼瞳似笑非笑,“秋姑娘跟著娘娘這麼久,一定是勞苦功高,日後還需要姑娘在娘娘麵前替我美言幾句。”

“這個自然好說。”

一路上兩人又互相說了一些奉承的話,到了雎鳩宮門口,諸葛茗的心開始有些忐忑不安,還是秋月再三催促下,他才提著藥箱步入大殿。

諸葛茗掀開紫紗帷幔,隻見琉璃串成的珠簾後置放了一張貴妃椅,而柳容兒正躺在椅上小憩,一頭烏發隨意地垂在胸前,遮住那呼之欲出的春光。

諸葛茗畢竟也是年強的男子,見此情景,麵上不禁微微泛紅,他深吸了一口氣,複走至她的麵前跪拜。

“微臣諸葛茗叩見皇後娘娘,娘娘長樂金安。”

柳容兒微微睜開眼,半眯著睨著他,慵懶的模樣帶著致命的誘惑,她俯下身,染得鮮紅的豆蔻勾起他的下顎,逼著他與她對視。

她朱唇輕啟,嗬出徐徐香氣,“諸葛大人,你覺得本宮如何?”

諸葛茗拚命地將口水往下咽,一顆心不受控製,在胸口橫衝直撞,他回複道,“冰雪為肌,白玉為骨,娘娘乃仙人之姿。”

柳容兒冷笑出聲,“這天地下的男子不都喜歡曖昧的女子麼?既然如此,本宮為何不得皇上寵愛?”

諸葛茗一怔,將頭埋得越發低了,他甚至不敢大口喘氣,生怕引得麵前的女子震怒。

柳容兒扶著胸口重新坐下來,她閉上眼,嘴邊溢出一絲苦笑,她沉聲說道,“你先起來吧。”

“謝娘娘。”諸葛茗起身站在她的身側。

入秋的天氣,原本是令人涼爽的,可是奢華的大殿裏密不透風,再加上柳容兒不知深意的話語,諸葛茗的汗水一滴一滴順著額頭往下落,他甚至不敢抬手去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