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丹,我們走著瞧。”司徒坤留下了一句狠話便拂袖離去。

安福壽滿臉疑惑看向蔣夢涵問:“皇後,司徒坤怎麼突然為我們解困?他可是最迫不得除去我們的人。”

“做賊心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蔣夢涵略有意味勾起一抹冷意,她思忖了一會又忙問,“我們跟他有何仇怨,為什麼針對我們?”

“皇後也忘記呢?”安福壽試探問了句,他又謹慎地張望一下然後小聲說道,“三年前,我們不小心撞破了司徒坤的陰謀,壞了他好事,他這人記仇,所以對我們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遊心蘭借故跟司徒靖軒分到而走之後,又追上滿臉陰沉的司徒坤,她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去責問:“太子,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放了林依丹這賤人?”

“本太子做事也要你教訓?”司徒坤怒厥眉頭憤懣反駁。

遊心蘭微怔了一下——兩人合作關係良好,她為他搔軟司徒靖軒的耳根,他為她抱住寵妃的地位,這司徒坤還從來沒在她麵前發過脾氣。

“本宮隻是來問你要個原因,難道也不可以?”遊心蘭略帶委屈問道,“是誰口口聲聲說要助本宮除去林依丹登上皇後之位的?”

“本太子食言了嗎?這事不急在一時!”司徒坤留下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惡!”遊心蘭跺了跺腳忿忿轉身走去。

已經離宮的遊弋宏也是滿心疑惑,橫行皇宮的司徒坤怎麼會突然轉變臉色,根據今晚的情形,隻要司徒坤再補多一句話,那麼林依丹必死無疑,他怎麼會不乘勝追擊?

遊弋宏走了幾步突然看見司徒坤停在宮門外的馬車,他的爪牙也在這等候,遊弋宏忙躲到一邊去。

隨後怒氣衝衝的司徒坤從宮門走來,對著候在馬車旁的兩人劈頭大罵:“是誰把本太子的事情透露給林依丹的?”

這兩人睽睽對望又忙撲跪下來信誓旦旦說道:“殿下明鑒,奴才絕對沒有將您的事情對外透露半句,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就算給十個膽子奴才,奴才也不敢擅自妄傳!”

“那到底是誰?”司徒坤陰沉冷目不悅低念,“林依丹人在深宮,怎麼知道本太子在宮外的事情?”

“莫非……”其中一個人兢兢戰戰說道,“宮中布有依丹皇後的眼線?”

“林——依——丹!”司徒坤狠握拳頭,幽深的毒眸裏陰寒的鋒辣的煞氣,冷厲低念,“你一而再在而三壞本太子之事,我絕對不會讓你有命活到明年開春!”

等馬車走遠後,躲在牆角的遊弋宏才站出來迷惑思忖:“皇後到底知道了太子什麼事情?他似乎從來沒有這般驚慌失措,這事一定不簡單!”

清晨,蔣夢涵獨自站在院前,稀零的雪花輕柔落到她的肩上。

從後走來的安福壽把袍子披到她身上關切提醒:“皇後,你身子還虛弱,若一直站在這裏,容易著涼,還是進屋子裏吧。”

蔣夢涵看著院子外的幾道牆若有意味淡若說:“外麵可能有好風景。”

“可是……”安福壽遲疑了一下說,“陛下吩咐了,不允許你離開鳳翔宮。”

“我知道,正因為這樣,外麵才有好風景。”蔣夢涵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安福壽,卻瞟見了躲在一旁偷聽的柔苣,她背過身去淡若說道,“安福壽,今天收到他們的消息了嗎?”

安福壽蒙了一下,他正要問卻看見察覺到後麵鬼祟的目光,他會意點點頭說:“嗯,收到了,關於太子殿下的事情,他們會一一向你彙報。”

“很好,扶我回房吧。”蔣夢涵道了句,安福壽忙上前一步扶著她轉身走去。

柔苣忙躲起來,等他倆進了房間後,柔苣又忙小心翼翼躲到門外竊聽。

蔣夢涵站在門邊睨了一眼再轉向安福壽問:“你的武功還行吧?”

安福壽微笑點頭,蔣夢涵輕舒了一口氣淡若說:“很好,我換件輕便的衣服,你帶我翻牆離開鳳翔宮,我要親自會會他們。”

“皇後……”安福壽正要說話,蔣夢涵忙點住他的唇示意讓他別說話。

她靠到他耳邊小聲低念:“暫時不要問為什麼,你隻要根據我的意思去做,來個捕風捉影。”

“嗯!”安福壽謹慎點頭。

柔苣神色匆忙趕到芯凰宮,看見司徒靖軒和遊心蘭正在卿卿我我,她忙退到一邊怪不好意思地使眼色。

坐在司徒靖軒懷裏的遊心蘭忙輕推了他一下,司徒靖軒喝盡她遞來的酒再看向柔苣問道:“那賤人又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