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延和馮如海嚇了一跳,連忙磕頭求饒。蔣夢涵輕俏嘴角冷聲說道:“想我饒你們也可以,除非本公主心情舒暢,我可被嚇了不少,你們替我辦一件事,若有丁點弄虛作假,本公主馬上腹肚以謝陛下。”

“公主請吩咐!公主請吩咐!”兩人嚇得連連磕頭。

鳳翔宮

侍衛們剛把蛇捉走,劉延和馮如海就帶著人來了,驚魂未定的劉雅嫻急忙站起來問道:“事情辦得如何?那小賤人死了沒有?”

劉延上前一步,陰沉的臉極其嚴肅說道:“皇後娘娘,奴才是奉陛下旨意賜毒酒一杯。”

劉雅嫻腦袋一轟猛然軟坐在椅子上,宮女們忙攙扶著她說:“皇後娘娘小心鳳體!”

劉延咳了一聲一板一眼念道:“皇後劉雅嫻擅自幹政,還假傳聖旨毒害妙芙公主,身為一國之母,不能以身側則,反而立下歹毒心腸,罪不可恕。念其恩情,死後仍以皇後名位厚葬,若不遵從聖旨,則危機太子之位,欽此。”

劉雅嫻悲戚冷笑幾聲搖頭低念:“好你個司徒坤……竟然一點夫妻之情都不念……我劉家為你鞠躬盡瘁,我劉雅嫻助你登上皇位,鏟平逆賊,穩固江山,最後卻比不上一個小賤人!你要亡我!”

“皇兒……”劉雅嫻跌跌撞撞站起來走過去,端起酒杯冷笑低念,“你要為母後報仇!一定要為母後報仇!”

“報仇?向誰報仇呢?”突然傳來司徒坤淩厲的叱喝聲,隨後就看見他走進來了。

馮如海和劉延咯噔顫跳一下連忙撲跪下來磕頭宣喊:“陛下萬福!五萬萬歲萬歲萬萬歲!”

司徒坤沒有理會他們直接看向劉雅嫻責問:“莫非你還要太子弑君?劉雅嫻,你自以為朕的江山都是你們劉家給的嗎?沒有你,朕這個皇帝就當不成是嗎?”

“或者,是。”劉雅嫻毫不妥協道了句。

司徒坤緊握拳頭狠盯著她,劉雅嫻哽咽了一下說:“陛下還記得林依丹嗎?她對你窮追猛打,若不是臣妾,若不是臣妾娘家助你,你早就被林依丹殺了。這點恩情你不顧了?為了那小賤人,不僅要廢後,還要毒殺我?”

司徒坤沉了沉眸色再睨向地下的兩人冷聲責問:“誰給你們這兩個狗奴才的膽子,竟敢假傳聖旨!”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馮如海和劉延一個勁地磕頭。

劉雅嫻愕然愣了一下又緊看著手上的杯子,劉延忙抬起頭驚顫解釋:“回陛下,是妙芙公主!”

“妙芙?”司徒坤猛然睜大雙眼。

劉延連連點頭應聲:“陛下賜毒酒,妙芙公主被嚇出一身病來,後來知道是皇後娘娘的旨意,心有不忿,她要奴才們也嚇嚇皇後,否則就要了奴才的命。這隻是清水一杯,沒毒!沒毒!”

劉雅嫻手中的杯子頓時滑落,她身子一軟忙踉蹌倒退兩步跌落到椅子上。

司徒坤冷哼一聲說道:“作繭自縛,這滋味如何?擺駕!”司徒坤冷厲拂袖而去。

司徒坤臉色陰沉向前走去,馮如海和劉延小心翼翼跟在後麵,司徒坤才剛止住腳步,他倆忙撲跪到地上磕頭求饒。

司徒坤冷厲轉過身來叱喝:“你們這兩個狗奴才,一而再再而三假傳聖旨,活得不耐煩呢?”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奴才不敢得罪妙芙公主和皇後娘娘!”他倆急忙求饒。

“那就敢擅傳聖旨!就不怕真把你們的腦袋摘了!”司徒坤怒指責罵,他倆又一個勁求饒。

司徒坤沉了沉氣冷聲低念:“司徒妙芙呀司徒妙芙,還沒當皇後呢,就敢假傳聖旨!”

馮如海忙爬起來一臉謙恭來到司徒坤身旁笑嘻嘻說道:“陛下你有所不知,妙芙公主知道你賜毒酒的時候,傷心欲絕,後來知道不是你的意思,又欣喜若狂。”

馮如海頓了頓緊接著說:“妙芙公主年紀還小,就愛耍小孩子脾氣,所以才讓奴才們嚇嚇皇後,姑娘們吃醋都是這樣的。”

“吃醋?”司徒坤迷惑地看了看他。

劉延又忙小跑上來躬身說道:“沒錯,皇後賜毒酒,妙芙公主差一點就喝了,所以才記恨,公主還不是仗著陛下的寵愛才敢嚇嚇皇後嗎?如果陛下此刻怪罪公主,恐怕又要傷她的心了。”

“嗯。”司徒坤忽而勾起一抹玩味笑道,“妙芙那丫頭就是喜歡小打小鬧,古靈精怪,又囂張,她若不這樣報複皇後,朕還不相信。她的確需要朕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