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傳的。”水君愁眸色冷厲說道,“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司徒坤。”

安福壽低想了一下連忙說道:“他害怕鳳凰浴火一事威脅到他的皇位,所以,先下手為強,誣蔑小妙芙?”

“他的目的,恐怕不止這一個。”水君愁若有所思低念,“安福壽,不管怎樣,這些天不能讓公主離開惜夢山莊半步,更加不允許她進宮。待會我進宮,你給我看著她。”

“嗯!”安福壽看見他凝重的神色,也跟著警惕起來。

皇宮

司徒坤喝完一盞茶後再看了看深眸有點匆忙水君愁,好奇問道:“西洲莊主今天怎麼進宮來見朕?”

“回陛下,草民已經想到一個絕好的辦法對付妙芙公主。”水君愁不緊不慢淡若說道,“前陣子發生了鳳凰浴火事件,相信陛下一定很著急,草民有辦法既能讓妙芙公主死去,也能讓依丹皇後的聲望從此銷聲匿跡。”

“什麼辦法?”司徒坤饒有興趣問道。

水君愁低眸淺笑說道:“辦法是萬無一失,但是……陛下把草民的傳家之寶送到惜夢山莊,草民自然把辦法獻上。”

“你要挾朕?”司徒坤冷冷盯著他。

水君愁淡笑說道:“各取所需罷了。”

“好,你先出宮,朕想好了再通知你。”司徒坤若有意味道了句,又轉向守在一旁的馮如海說,“馮如海,你送西洲莊主離宮。”

馮如海和水君愁走了一段路,水君愁一直表現得憂心忡忡。

沉默了良久,水君愁才開口說道:“馮總管,您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您的話,陛下多少也聽一點。要不你再陛下身邊美言幾句,讓陛下盡早把家傳玉佩還給我。”

“奴才不明白。”馮如海一臉疑惑問道,“西洲莊主你有身份有地位,為什麼非要盯著那一塊玉佩呢?”

“那是……”水君愁欲言又止,再拱手作拜,“算了吧。不勞煩馮總管遠送,我尚且知道出宮的路。”

水君愁說罷略帶憂匆神色離去,馮如海迷惑地盯著他的後背。

出了華陽門,候在宮外的大黑痣忙迎上來一臉急切問道:“西洲莊主事情辦得如何?拿到鑰匙了沒?”

水君愁輕歎一口氣再謹慎張望了一下說道:“陛下還在懷疑,他根本不相信那隻是我的家傳之寶。現在我隻能利用司徒妙芙的命來換,希望陛下會接受這個交易。”

“不能再等了!”大黑痣一臉急切說,“上釜山近日有異動,那山洞恐怕就要坍塌,如果再拿不到鑰匙,這富可敵國的寶藏就會長埋地下!我們這七年來的功夫就白費了!”

“你以為我不著急嗎?我會盡量的,大不了……收買馮如海幫我們把鑰匙偷出來,隻是,有點冒險。我再回去想想辦法。”水君愁冷厲飛袖忿忿轉身離開,大黑痣也一臉晦氣往另一邊走去。

躲在牆角的馮如海略帶驚訝笑了笑,然後向後揮手示意,身後的兩個侍衛一個跟在水君愁身後一個跟著大黑痣走去。

隔日後

馮如海急急走進宣德閣,一臉歡喜說道:“陛下,水君愁果然另有圖謀的!”

“他圖謀些什麼?”司徒坤冷厲問道。

“那玉佩根本就不是什麼傳家寶,而是開啟寶藏的鑰匙!”馮如海語氣激動說道。

司徒坤一臉慎色看著他,馮如海神秘兮兮說道:“奴才已經派人查探過了,跟蹤水君愁接頭的人,果然在上釜山找到一個神秘的山洞,哪裏有兩個人日夜守在那裏很難接近,經過多番查找搜索,在發現洞中有一個開啟的小洞,跟這玉佩差不多大小。”

“寶藏?”司徒坤若有所思低念兩個字。

“沒錯。”馮如海迫不及待說道,“而且還是富可敵國的寶藏!奴才讓人試探過,果真像水君愁與神秘人說的那樣,這山洞有些異動,恐怕隨時就會坍塌,正因為這樣水君愁才急了。”

馮如海又掏出一封來雙手遞給司徒坤說:“陛下,這是西洲莊主剛送進宮來的,恐怕又催你做決定了。那日他還想賄賂奴才偷鑰匙,狗急跳牆了。”

“水君愁……富可敵國的寶藏……”司徒坤若有意味笑了笑,他輕撥指間邪佞低念,“妙芙公主那邊如何呢?”

“公主這幾天都沒離開惜夢山莊,除了二王爺偶爾帶著王妃去看望,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入。”馮如海連忙笑說,審視了一下司徒坤盼而不得的目光,試探問道,“陛下,你想念小公主呢?”

“是啊……”司徒坤站起來繞開書桌邊走邊說,“這小尤物真令人揪心,馮如海,不管用什麼辦法,隻要給朕把她弄進宮,朕必定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