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水君愁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又吻上她的暈紅的臉,探出舌頭來舔舐她的紅暈。

蔣夢涵倉惶捂住他的嘴憤懣低聲責備:“水君愁你別惡心了!你再敢放肆,小心我喊人!”

“人就在外麵,我正等著你大喊。”水君愁嘴角的弧度更加陰險奸詐。

他握住她的雙手收到自己懷裏,再吻了一下她細嫩的脖子曖昧呢喃:“還不喊人?你若不喊,我就上了。”

“水君愁,你到底想怎樣?”蔣夢涵欲哭無淚低聲問道,這混帳分明就是淫賊一枚,竟然可以裝B裝這麼多年!

“想你這麼多年想對我做的事情。”

蔣夢涵想死的心都來了——這混蛋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到底誰刺激了他,平時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放蕩?該不會塗在箱子裏的藥發生作用了吧?

“我認輸了!我認輸了還不行嗎?”蔣夢涵揚起眼眸委屈低念。

水君愁垂下眼眸冷睨她怯懦委屈的靈眸,繼而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他挪動了一下身子然後將她緊摟入懷。

他輕推著她的頭伏到自己肩上,再滿帶眷念用側臉蹭了蹭她的發絲碎碎低念:“知道認輸的結果是什麼嗎?”

蔣夢涵揚起雙手使勁捂住他的嘴巴討好低念:“別說話了,這裏好悶,別再製造二氧化碳了,否則我們都會悶死在這裏。”

“嗯。”水君愁應了聲微閉眼睛,再緊抱她一下。

蔣夢涵靜靜窩在他懷裏,失落了七年的感覺,一下子湧上心頭,如果眼前這人是司徒南風該多好?

“把箱子沉到池塘裏去,讓他失去反抗的能力。”司徒右乾吩咐左右的人說道。

他根據蔣夢涵的話,看到安福壽假裝黑衣人的信號後,就忙帶人過來捉刺客了,他一進到房間就說箱子裏有動靜,既而命人馬上把箱子鎖起來。

忽而箱子搖晃了一下,蔣夢涵倉惶地摁住水君愁的肩膀著急問道:“這是怎麼呢?”

“你自己吩咐過什麼,忘了嗎?”水君愁若有意味提醒,蔣夢涵猛地張大嘴巴說不上話來。

下人把沉重的大箱子抬到水池邊,司徒右乾大手一揮說道:“沉下去,一會再撈上來。”

這時司徒坤帶著人過來問:“右乾,你這是做什麼?”

“回父皇,” 司徒右乾拱手拜了拜說,“剛才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闖進了兒臣的新房,正巧被兒臣的機關捕住了,困在箱子裏麵。兒臣怕他有殺傷武器,所以把他悶在水裏一會,消磨他的力氣再打撈上來。”

“還有這種做法的?”司徒坤納悶問道,眾人又緊緊看著不停冒泡的水麵。

感到漫進來的水,蔣夢涵使勁推了一下身旁這個不緊不慢的家夥:“趕緊想辦法!否則我們都會死在這裏的!”

“自作孽不可活。”水君愁冷聲戲謔。

蔣夢涵欲哭無淚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就隻有他被關在這裏似的,但見他這幅悠然的樣子,他一定有辦法逃出去否則也不會這麼拽。

她也跟著冷靜下來,但回心一想,自己在箱子裏麵抹了藥,那待會豈不……

良久,下人到池底把箱子撈上來,驟眼一看,急切彙報:“回陛下,二王爺,箱子漏底了,賊人不翼而飛!”

司徒坤扭頭盯了一眼司徒右乾,司徒右乾滿臉委屈低下頭去——這水君愁是怎麼逃出去的?

司徒坤忙揮手吩咐:“派一部分人包圍整座水池,慢慢搜!四處加強防備。”他又看向司徒右乾問,“你的鑰匙找的怎樣了?”

“都找到了。”司徒右乾忙掏出三根鑰匙來,他根據蔣夢涵的提示,自然很快就把鑰匙找出來。

這時安福壽急急跑來說:“回陛下,公主突然鬧肚子疼,現在在茅廁裏方便,西洲莊主到府外請大夫,公主命奴才負責找鑰匙,奴才已經找到兩根鑰匙。”

鬧劇過後,司徒右乾自然很順利地挑中適合的小錦盒並將其打開,裏麵就隻有四個字“拜堂成親”。至於安福壽當然是眾望所歸地失敗了。

待司徒右乾和遊念霜拜過堂後,安福壽又來到司徒坤跟前說:“回陛下,公主實在痛得難受,為免打擾二王爺的盛宴,西洲莊主已經把公主送回惜夢山莊了。”

“妙芙怎麼會突然肚子痛?大夫查出病因了嗎?”司徒坤沉穩問道。

“大夫說是吃錯了東西。”安福壽拱手說道,“請陛下恩準奴才回去照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