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自己去。”蔣夢涵呆呆低念了句然後轉身走去,她又猛地吃了一驚,自己是哪根筋不對,他不落井下石就好了,竟然要他來給自己放哨,太不可思議了!
“你等會。”水君愁無奈吐了句,連忙抓過外衣披上低念,“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蔣夢涵泡到河水裏,滿臉享受地閉上眼睛潛入水裏麵,冰涼冰涼,被水淋漓盡致滋潤的感覺,爽透了!多少年沒遊泳了,這可是純天然大泳池!
“呼……”蔣夢涵吐了一口悶氣冒出水麵,一下子把散落下來的發絲全甩到身後。
她捧起一掬水瀉落自己細嫩光滑的肩上,月色朦朧,波光迷離,這纖白的凝指雪膚顯得更加誘人。
她又“卟”的一下子像美人魚一樣潛入水裏,繼而小心翼翼探出眼眸來向四周瞄了瞄,看看那水君愁有沒有“趁機行凶”,確定自己視線範圍沒有他的影子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他怎麼看都不像正人君子嘛?”蔣夢涵一邊給自己揉搓著肩膀,一邊喃喃低念,“小時候就一直被他猥褻的目光欺負了,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算了,還是速戰速決吧。”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後背又慍悶低念:“司徒南風你這個混蛋,害我一整天不得安寧,你是存心的!這個仇我一定報,才不讓你得意了!”
她又捧了一掬水笑眯眯低念:“司徒南風……我們終於見麵了,雖然你還是這麼混蛋。”
淩步站在樹頂山的水君愁不停謹慎地看著四方,聽著那邊碎碎不休的聲音。
他又陰沉著眼眸不悅自言自語:“這丫頭,這裏都是男人,還不知道危險,一直叨念著什麼,懂不懂什麼叫速戰速決。”
“三皇兄,你確定這邊真的有夜鷹嗎?”
突然傳來司徒坦青挑儻的聲音,隨後又是司徒朗鎮的聲音:“怎麼不敢賭呢?剛才誰信誓旦旦說,誰打下夜鷹誰就能得到福滿樓。”
“好的不靈醜的靈。”水君愁慍悶低念了句連忙翻身落到地上急急向河邊跑去。
蔣夢涵看見從林子裏跑來的水君愁,忙低了低身子驚喊:“混賬,你竟敢這麼猖狂!”
“有人來了,趕緊穿好衣服離開!”水君愁忙抓起岸邊的衣服低念。
蔣夢涵驚乍鎖緊眸光忙擰緊眉頭說:“你趕緊背過身去。”
水君愁才剛放下她的衣服喘著急氣背過身去,林子裏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叫喊聲:“那邊有女子的聲音!”
水君愁眉頭一緊忙轉過身去,將剛要冒出水來的蔣夢涵按下去,他自己也跟著落入水中吻上她的唇然後潛到水裏麵。
隨後,司徒明浩、司徒朗鎮和司徒坦青就跑來了,他們張望了一下,司徒朗鎮撓著頭納悶低念:“剛才明明聽見女聲的,怎麼會一下子沒有呢?”
“還不怪你打草驚蛇。”司徒明浩忿忿不平地道了句,他又一眼瞄見留在岸邊的衣服笑說,“瞧,衣服!果然有人!”
他們忙跑到河邊往水麵瞧了瞧,司徒朗鎮蹲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邪佞低念:“莫非是二皇兄的小美人?”
司徒明浩聽見這話,再看了一眼司徒朗鎮手裏的衣服,腦海裏突然浮現一個光溜溜的女子站在麵前,他雙眼頓時淫光放亮,來個鴛鴦戲水也不錯!
他正欲開聲,司徒坦青忙按住他示意讓他別張聲。
司徒坦青指了指水麵冒起的水泡,再略有意味地看著他倆說道:“我們不射鷹了,該射魚吧!”
司徒坦青才剛拿下挎在肩上的弓,司徒明浩忙按住她的弓著急低念:“這個是大美人,殺了都可惜。”
“美人罷了,哪裏沒有。”司徒坦青稍稍動唇小聲低念,“這個女人鐵定是逃不掉的,大皇兄你是想跟二皇兄分一杯羹呢?還是承擔罪名啊?”
“對。”司徒朗鎮連忙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附和,再略有意味地給他倆使了一個眼色,“說不定他倆正在水底鴛鴦戲水,我們可什麼都不知道,隻顧射魚!”
三人一個比一個陰險地笑了笑,然後各自挽起弓箭唰唰地往河裏射箭。
他們放下弓箭往水波晃動的水麵瞧了瞧,良久也沒有反應。
“死了?還是逃了?”司徒明浩納悶問道。
“大皇兄你下水看看唄。”司徒坦青話音一落就一腳把司徒明浩踹到水裏麵去了。
“咳……”司徒明浩倉惶地嗆了幾口水,又憤懣地摸了一把臉指著哈哈大笑的司徒坦青叱喝,“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