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頓時又打了一個轟天雷,天邊劃過蒼白的電光。
他回到房間裏狠狠一拳捶到桌麵上,又像個瘋子一樣一邊砸桌子一邊鼓起厲目斥責:“你不高興我事事瞞著你,我把計劃告訴你了,你反駁我的安排!你要把孩子留下,我留了!你不希望我利用你,我改變了策略!你不願意我去天升戲閣,我就回來了!”
“你不喜歡的,我統統都放棄了!不要了!改變了!你為什麼還要質疑我?不相信我!好,你認為我欺騙你,你說我出爾反爾,你說我打掉孩子,那我就打掉孩子!”
“你說我利用你欺騙你,從今爾後我再也不跟你說任何一個真實字眼!”
“你認為我心狠手辣沒有人性,我就狠給你看!你說我無情,我就收起一切情感,你認為我是怎樣的人,我從今而後就做怎樣的人。我滿足你一切的想法,你滿意了吧!蔣夢涵!”
說罷,他狠狠捶了一下桌子,整張桌麵瞬間破裂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眼底全是壓抑難舒的怨恨。
良久,蔣夢涵急急回到房間裏麵,心頭咯噔顫跳了一下,才剛轉過屏風就看見橫字豎八的東西,好像被打劫的一樣,甩在地上的還有他的衣服。
她小心翼翼邁步過去,戰戰兢兢地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司徒南風,這人又裸睡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把衣服脫了,到我身邊來。”單手壓在額上靜寐的司徒南風突然冒出一句話來,輕冷的語氣沒有任何情感。
蔣夢涵臉頰微紅,極度不悅地蹩蹙眉心,但從他的陰沉語氣裏聽得出冷厲的殺意。她深吸了一口氣把衣服脫了,再小心翼翼鑽進被窩裏麵,輕靠在他的懷裏。
他雙手緊摟著怯懦的她,仍緊閉著眼睛,把頭埋在她的發絲間輕嗅她的香氣,野性的呼吸緩慢變得急促。
蔣夢涵的呼吸也微微急促,但微縮著脖子一動也不敢動,今日是他姑姑的死忌,看來他又要神經病發作了,否則也不會把整個房間都給砸了,還是不要得罪他,否則隨時會被他肢解。
司徒南風突然鬆開她,平躺在床上,冷淡低念:“侍候我。”
蔣夢涵冷眨了一下眼眸摟抱著自己的身軀,再暗下眸光扭頭看了他一眼。
但是,今晚還要代安爺爺去祭拜妙芙公主,若現在不討好他,今晚怎麼脫身?她猶豫再三才剛要爬起來,就被他不耐煩地扣住了肩膀。
他用力一推,就將她壓到了身下,雙手扣住她的手腕冷厲責備:“怎麼?嫁給我好幾天了,侍候男人的功夫一點都沒長進嗎?看來是我太失敗了,這回就讓你好好學習!”
蔣夢涵聽見他滿帶羞辱的話語,心裏一陣不悅,她忙爬起來幾欲逃走,卻被他粗爆地摁在在床上。
“司徒南風……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好痛……好痛!”蔣夢涵含著淚使勁拍他哭喊,疼痛如烈火般冉冉升起,搓碎她的心。
他沒有停止,反而更來勁,一下比一下用力,看見她抽、搐難受的眉心,聽見她苦苦的哀求,心裏特別涼快。他要她哭,要她哭得淒厲, 要她知道難受,要她痛不欲生。
帶著獰笑肆意弄疼她,抱住她顫抖掙紮的身子不停摩挲,又俯到她耳邊冷冷低念:“學會了沒有?如果還沒有,本皇子還有更厲害的招式等著你。”
“啊……不要!不要!不要!”蔣夢涵的哭聲變得沙啞,早被汗水打濕的臉變得慘白。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惹我不高興,我有千百萬種方法折磨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意離開,還敢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司徒南風揉撫了一下她垂死的臉,冷冷一笑。
她眉心鎖緊,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的白唇卻已經喊不出聲來。
入夜,司徒南風穿好衣服再一臉愜意地扭頭看了看被窩下垂死的人兒,心頭湧上一襲莫名酸痛,但看見她的淚水又特別涼快,掩蓋了理智的怨怒仍占據著他的腦袋。
司徒南風坐到床邊揪著她的發絲冷厲責備:“你哭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玩弄,如果還不習慣,以後頻繁一點,讓你盡快習慣。”
她含著淚閉上雙眼沒有應他,身和心都被撕裂了,她早已沒有回應他的力氣。他心情不好抑或神經病發作就會這樣傷害她,這樣她早已經習慣了,她隻不過是一個替代品罷了。
看見她忽視自己的責怒,司徒南風的眉峰又緊皺起來,冷厲的鋒芒緊盯著她斑駁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