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坦青俯身過去把頭靠在她的肩上,雙手緊抱著她的纖腰,曖昧地蹭了蹭她的臉呢喃:“他一定有了別的女人,所以把你趕出來了。他不懂得珍惜你,你為何癡迷於他?”
“王爺請你自重!”蔣夢涵擰緊眉頭使勁拍打他叫喊,“你滾開!我跟司徒南風的事情與你無關!”
“我不放!你是我的!憑什麼給他獨占?”司徒坦青怨怒地叱喝一聲隨即吻下她的唇,蔣夢涵吃了一驚連忙別過臉去,司徒坦青一下一下遊吻她的臉曖昧呢喃,“你可知道,看見你跟他拜堂成親,我的心有多痛……”
“你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蔣夢涵胡亂拍打他的肩膀倉惶間喊,“司徒南風救我!司徒南風……”
“不準喊他的名字!”司徒坦青忙把手捂住她的嘴巴,繼而靠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他都不要你,你還喊他做什麼?跟我好嗎?我會對你好的,別再喊他了,好嗎?”
他的聲音聽上去不像霸道,反而凝滿了懇求的意味。良久,見她沒有響應,他又把手捧在她的臉上,垂下迷離的眼眸懇切問道:“跟我走,我帶你離宮,好不好?”
蔣夢涵微喘著氣看著醉色迷離他,他的力氣甚大,如果跟他硬碰,吃虧的一定是自己。她又在心裏叨念:“這家夥該不會又是迷戀他姑,把我當作司徒妙芙了吧?否則,怎麼會突然說這些話?”
“跟我走。”司徒坦青抓住她冰冷的雙手放到唇邊,眸色深邃地凝視著她苦澀哀求,“嫁給我好不好?”
蔣夢涵錯愕地看了看他眼角的淚花,他眼裏藏著跟司徒南風一樣的孤獨,但是,少了一點野性,多了一分溫柔。
司徒坦青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撥弄她的發絲,帶著幾分酒氣苦澀低念:“傻瓜,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嗎?你在司衣庫的時候,我就已經看著你了,我在等你長大,等你做我的王妃,你怎麼可以轉個身就嫁給別人呢?”
“我……”蔣夢涵有點怯慌了,莫非這家夥跟之前的“綠芸”有一段情,這可怎麼辦?她輕輕挪動腳步驚乍低念:“我……我不知道……”
司徒坦青忙抓住她的雙肩激動說道:“我恨我自己,沒有早一點向你表達心意!我恨我自己沒有能力把你從牢裏救出來!我恨我自己沒有即使把你帶回身邊!我恨!我恨!”
“你別激動!”蔣夢涵連忙穩定他的情緒,司徒坦青一手將她攬入懷中哽咽低念:“我以為,從此別離。但是,老天讓我今晚再見到你,就是多給我一個機會,我再也不會放手,再也不會放手!”
“咳咳……”蔣夢涵艱難地咳了幾聲,捶了他幾拳低念,“放手,你快把我勒死了……啊……”
她還沒說完就被他橫抱起來,司徒坦青抱著她大步沿著紅牆走去,呆在一邊的兩個太監愣了一會然後跟上去。
蔣夢涵揚起眼眸看了看滿臉幸福笑容的司徒坦青,雖然是醉意滿臉,卻是那麼真誠。司徒南風何時有過這種幸福的笑容,他現在應該在泡在別的溫柔鄉裏邊,跟梁佳音甜蜜地溫聲細語,他甚至根本不知道她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
大步邁去的司徒坦青突然聽到細碎的哭泣聲,他停下腳步看了看懷中哭泣的人兒,黯然低念:“你怎麼哭呢?”
蔣夢涵揉著淚水哭喊了聲:“我愛他!我真的愛上他了!”她蹬了蹬腳從他懷裏掙紮跳下來,抹著淚跑了。
“你還要呆在他的身邊……”司徒坦青黯然低念了聲突然醉倒在地上。
“王爺!”兩個太監驚喊一聲連忙衝上去。
蔣夢涵又回到了景陽宮,獨自躲在糧食儲藏室裏捧著酒壺一邊流淚一邊喝酒,良久,一個黑影走來遮蔽了天窗灑下來的月光,蔣夢涵抽噎了幾下扭頭去,模糊的雙眼什麼都看不清楚。
“你這死丫頭,竟然藏到這喝酒,你不知道本皇子再找你嗎?”司徒南風蹲下來奪過她的酒壺責備。
“你找我?你還找我做什麼?”蔣夢涵仰起頭凝望著他的模糊不清的臉,抹了抹淚抽噎問道,“你不是有美人相伴嗎?”
“她隻是留一會而已。”司徒南風摟著她的腰使勁拉她起來說,“回去了。”
“別碰我!”蔣夢涵吼了一聲使勁推開他,又奪過他手裏的酒壺跪坐在地上猛灌了幾口酒,喃喃哭道,“留一會兒?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還有她陪上半夜,我來下半場,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