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風突然壞壞一笑,將她放下來,環住她的腰,再捏著她的瑤鼻壞笑道:“原來是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想侍候夫君我!”

“臭美!”蔣夢涵邈邈嘴,竊笑背過身去。

司徒南風攬住她的腰,把頭埋在她的香脖昵喃:“嗯?擅自掀蓋頭要好好懲罰,若還不好好侍候,今晚就要你死去活來。夫君我那功夫可又長進了,要不馬上嚐嚐?”

蔣夢涵啊的一聲就被他橫抱起來,他將她抱落床上,一臉壞笑地抓起她的腳丫扔掉她的鞋子,一個勁地揉按她的腳掌。

“嗬嗬……不要!不要!痛啊!嗬嗬……”蔣夢涵笑到淚水都擠出來了,她揚起拳頭不停捶打他叫喊,“放手!放手!司徒南風!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

“喔?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不客氣的!”司徒南風繼而把她的另一隻鞋子也扔了,蔣夢涵痛的雙腳亂蹬一腳踹到了他臉上去,他抹了一把臉索性橫跨在她身上背對著她,一個勁地折騰。

“認輸了!認輸了!司徒南風……我認輸了!”蔣夢涵又是哭又是笑捶著他的背求饒。

司徒南風轉過身來將她撲落床上,單手撐著側腦,一腳橫跨她腰間,指尖輕抹著她臉上被汗水打濕的紅粉胭脂,邪佞問道:“都喘氣了,是不是很累?”

蔣夢涵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說道:“沒力氣了,都怪你……”話音未落,他壞壞的嘴臉就壓到了她的跟前,一手按到她的腰帶上邪佞笑道:“剛才是甜品,正餐來了。”

“你……”蔣夢涵頓時臉色羞紅,又甜蜜地抿了抿唇白了他一眼說道,“還沒喘過氣了。”

“我是故意的,看你還有什麼力氣反抗。”司徒南風說罷把手按在她的肩上,將她整個人揉到自己身下。

“司徒南風……”蔣夢涵才剛開口,他就把指尖輕點在她的朱唇邪魅低念:“喊我南風。”

“我才不要了。”蔣夢涵別過臉去嬉笑道,“我就喊你司徒南風!司徒南風!司徒南風!”

“那我就用真功夫逼你喊!”司徒南風說著扯下她的腰帶,蔣夢涵嬉笑著使勁拍打他,司徒南風一臉歡喜鉗住她的雙手強悍地吻上她想要躲避的唇。

“咯咯……”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是一個嬌柔哀怨的聲音,“南風,是我。”

司徒南風的眼裏頓時流過一絲掃興之色,蔣夢涵楞了一下疑惑看向他再緊緊抱住他的腰,是梁佳音的聲音。

司徒南風抱著蔣夢涵坐起來,給她係上腰帶,然後撫了撫她的頭微笑說:“先到外麵等一下,待會繼續。”

“嗯。”蔣夢涵苦澀地應了聲走下床,她拉看門就看見梁佳音一副得意銷魂的嘴臉。梁佳音是穿著宮女的衣服來的,她撞了一下蔣夢涵的肩旁就傲慢地往新房走進去。

蔣夢涵疾步走出去關上門,無力地靠在門邊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他跟她的大喜日子,她為什麼要來?她為什麼要出現?

梁佳音轉入內房,坐在床上的司徒南風冷睨了她一眼責問:“你怎麼又來了?”

梁佳音低眸冷笑一聲再揚起眼眸苦澀地看著他說:“看你成親了,可是新娘終究不是我。”

司徒南風走下床來到她跟前將她攬入懷中低念:“她隻是我的妃子之一,將來你也是,沒有必要跟她計較。”

“我真的能成為你的妃子嗎?還要等多久?”梁佳音在他懷裏蹭了蹭,又仰起頭撫摸著他的臉說,“南風,我有了。”

司徒南風冷凝了一下眸光繼而垂下目光,梁佳音輕按著自己的腹部再仰起頭凝視著他微笑說:“我懷孕了,是你的骨肉。”

蔣夢涵在門外不停地踱步,又不是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可始終沒有看見梁佳音開門出來,她的心微微作痛,今晚是她跟他洞房花燭的好日子,梁佳音是故意來找咋的嘛?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推門進去,但想了想又不敢,怕再一次轉過屏風後又看到令她撕心裂肺的一幕,可他們在裏麵那麼久到底做什麼?萬一司徒坤又來了怎麼辦?

她猶豫了再三順著抄手回廊繞到另一邊去,抬起窗戶一看,她的心徹底痛了、冷了、碎了。她捂著自己的嘴巴背過身去,任由淚水滑落臉龐。

這是他和她的新房,是他倆一起布置出來的新房,是他們的結晶,然而,卻成了他跟另一個女人曖昧的地方。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為何他卻懷抱別的女人?

他和她手把手貼的紅雙喜卻正對著他和梁佳音,他們一起挑選的鸞鳳和鳴紅燭卻映照著他和梁佳音纏綿的笑意,他們一起鋪墊的紅喜被單卻承載著他和梁佳音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