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謝。”蔣夢涵接過金牌迷惑地看了幾下,這金牌兩麵都各盤著一條龍,周邊還有她看不懂的文字,她又看向他問,“要個行走各宮的金牌有什麼用啊?能對付七皇子嗎?”

“你這丫頭規矩一點都沒上進。連叩頭謝恩都不會。”司徒坤白了她一眼笑笑責備,“竟還揚言對付朕的兒子。”

“不是對付!”蔣夢涵連忙擺擺手說,“是……是……”

“就是想讓他不欺負你對吧?”司徒坤微笑反問,蔣夢涵拚命點點頭,司徒坤拈起兩個棋子在手中把玩笑吩咐,“這金牌的用處以後再告訴你,你先收著,隨身攜帶,千萬別隨意讓別人看見,七皇子也不可以。”

“至於七皇子……”司徒坤低忖一下說,“他是越來越荒誕了,不能一直縱容他,養不教父之過,以後他有什麼異樣,立即通知朕。他如果再去藏書閣也趕緊告訴朕。明天隨著他去太廟,千萬別讓他鬧出什麼岔子來。”

蔣夢涵從宣德閣出來,捶了捶僵硬的後背,又慍悶地瞅了一眼宣德閣的方向——這司徒坤說得光麵堂皇,是真的一副慈父模樣呢還是接她監視七皇子和安爺爺的一舉一動?

“嘔……”蔣夢涵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差點沒吐了出來,她撫了撫胸口,頓覺壓抑想吐但又吐不出來,她又拍了拍酸痛的腰納悶地向前走去,“今天是怎麼呢?一直想吐。”

“綠芸姑娘。”司徒嘉迎麵走來。

蔣夢涵走上前鞠了一個躬微笑說:“四王爺好,你來見皇上嗎?”

司徒嘉略作點頭又略帶疑惑地看著她問:“剛才看你不舒服?怎麼回事?”

“沒事,隻是被七皇子的小動物嚇了。”蔣夢涵抹了抹自己的腦袋微笑說,“所以才有點惡心想吐。”

“昨夜景陽宮走水,父皇必定是問你關於景陽宮的事情。”司徒嘉一臉憂色忙問道,“七弟沒傷著吧?”蔣夢涵笑笑不語,司徒嘉舒了一口氣微笑說:“那本王不耽擱你回景陽宮了,本王先到宣德閣去。”

景陽宮

司徒南風一邊豪筆大書一邊冷聲責問:“你把我的事情全都告訴他呢?”

“你做出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告訴他?”蔣夢涵邈邈嘴無趣反問,練書法這麼沉穩老練的事情似乎跟他這個晚期癌症的心理變態一點都不相符。

司徒南風放下毛筆繼而扭頭看了她一眼,他伸過手去一下子環住她的腰繼而坐下來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蔣夢涵臉頰微紅心跳突然加速,這麼親昵的動作,一時還接受不了,更何況身後的是個神經病人。

司徒南風倒不客氣,隨手就往她身上大肆搜掠,蔣夢涵臉頰一紅再紅忙按住他的雙手責備:“你有病啊!摸自己去!”

司徒南風沒有理會她的抵抗,繼續往她的衣服裏麵亂搜,這揚起的淩厲目光,似乎就是說他就要從她身上找出什麼來,不一會兒,摸出一塊金牌來,他勾起一抹淺彎問道:“這是什麼?”

“通行各宮的腰牌。”蔣夢涵扭頭向後瞄了他一眼如實回答。

“通行各宮的腰牌?”司徒南風嘴角微翹勾起一抹詭秘的冷意。

蔣夢涵邈邈嘴無趣說道:“如果你想會佳人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借給你用一下,但你得答應我三個請求。”

“什麼請求?”司徒南風一下子將她按落自己的臂彎,興趣盎然地垂下眼眸凝視著她紅暈泛濫的俏臉笑問。

他的笑容不是一般的奸詐!蔣夢涵暗暗打量了一下他,不知為何總覺得這金牌並不是通行各宮那麼簡單,如果僅是這樣,為何司徒坤又吩咐不準讓任何人看見?

“什麼請求……“蔣夢涵低念了聲,似乎還沒有什麼特別想讓他做的,讓他不要在發神經、不要再玩小動物、不要再打她,如果說出來,不知道他會不會變本加厲。

“要我親你、吻你、占有你?”司徒南風突然冒出一句曖昧的話來就吻了下去。

變態!蔣夢涵狠狠往他臉上甩了一個巴掌,司徒南風抓住她作惡的手仍十分歡喜地舔吻她,他又將她攬入懷中淡笑說:“明天隨我到太廟去。”

“嗯。”蔣夢涵摸著自己的唇輕輕應了聲,額頭抵在他的胸膛上,隱約能感受他的溫度,明天真的要按計劃實行嗎?

司徒南風輕撫著她的後腦的發絲,又把臉輕挨在她的頭頂上略作低忖:莫非這死丫頭真的不知道,這不是通行各宮的腰牌,而是她的催命符?

翌日

各位皇宮貴胄席坐在案幾前,等太子進行了一係列儀式之後再聽他講授泱泱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