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的心又驚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魏忠賢又問道:“你現在可願意真心歸順我們。”
“我……”他說著又看了看夏芸,“我願意!”
“來人!把他給我丟出去。”魏忠賢說著,有兩個人就走了過來。
“慢著!那芸兒怎麼辦?”熊倜盯著夏芸說。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夏芸的。”魏忠賢又邪邪地說。
“不行!我要把夏芸帶走。”熊倜堅持道。
“行!你把她帶走吧。”魏忠賢說著親自過去給夏芸解開漁網,魏忠賢看著夏芸,“芸兒,剛才是幹爹對不住你了,你再叫我一聲幹爹吧!”
夏芸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她還是開口說:“幹爹……”
她剛開口,魏忠賢不知道就把什麼塞進了她的嘴裏,魏忠賢迅速把她的下巴抬了起來。夏芸就把一顆藥丸哽咽了下去。
夏芸皺著眉頭,隻感覺喉嚨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她喘了口氣說:“你給我吃了什麼?”
“我的定心丸?哈哈。”魏忠賢又看著熊倜,“你若是不聽我的話,夏芸一個月之後就會全身潰爛而死。孰輕孰重,你自己看著辦吧!”
熊倜長長地呼了口氣,他真想一拳給魏忠賢打去,然後用神劍在他的身上刺幾百個窟窿。
他看著夏芸,心裏恨不得她服下的這顆藥是自己服下的。
盡管他心裏十分憋氣,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我們可以走了嗎?”熊倜咬著牙,憋著氣,盡量心平氣和地說。
“走吧!”熊倜說著牽著夏芸的手,往前走。
他們走了幾步,魏忠賢又說:“芸兒,等等!”
夏芸沒有說話,她現在心裏恨透了魏忠賢。她心中更堅定了自己以前對魏忠賢的看法,她在魏忠賢眼裏就是一個工具。
她沒有回頭,幹爹都懶得叫了,冷冷地說:“你還有什麼事嗎?”
“過幾日,皇上要舉行宴席,這事情,你去跟皇上說說,讓你來操辦!”
夏芸猜不透魏忠賢想幹什麼,她也沒有多問,隻是冷冷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夏芸等了一會,魏忠賢沒有再繼續說話。夏芸便牽著熊倜的手走了。
夜風呼呼地吹著,街上一個人都沒有。他們走出了魏府,熊倜看看後麵沒有人跟來。
他抓著夏芸的雙肩,著急地問:“他給你吃了什麼,我給你運功逼出來。”
夏芸撫摸著熊倜的臉,微微一笑說:“你真傻,這藥已經在我身體裏融化了,逼不出來了。”
“那我們回去找師父給你看看,他一定有辦法的。”說著又拽著夏芸往皇宮的方向走。
“不行!這事情不能讓師父知道,如果他問我怎麼中的毒,我們怎麼說?”
熊倜一聽,確實如此,他們現在還沒有想好怎麼說。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騙過逍遙子,再說就算他編一個理由去哄騙逍遙子,逍遙子也能猜出來。
熊倜無奈地歎了口氣,心疼地看著夏芸說:“芸兒,你受苦了。”
夏芸聽著熊倜的話,心裏忽然湧出一股暖流,她覺得就算現在死了,有個人這樣愛著自己,此生也無憾了。她看著熊倜微微笑說:“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