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陸宸東站起身,纖長的身形邁開矯健的步子走到門邊,言離墨站在門口,還未來得及開口,手裏的袋子被男人接了過去,男人低低說了一句,“辛苦了!”隨即就帶上了門。
鬱暖言緊咬著牙關,看見陸宸東走了過來,煙蒂還是被他湮滅,他呼出一口氣開始找棉簽和消毒水,再次扯住鬱暖言的手腕時,鬱暖言鬼使神差的道,“你的手也受傷了!”
說完她就後悔了,麵上一紅,已是來不及,直直對上男人俊美的臉,而且他臉上還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更讓鬱暖言覺得羞赧。
“你關心我?”男人的視線灼灼,眸子璀璨明亮,像是填入了整個夜晚的星光,好看的過分。
鬱暖言緊咬著牙關,想要說出些什麼話,男人卻突然對準她粉色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薄唇相貼的刹那,有淡淡的煙草香襲入鼻孔,鬱暖言愣了一下,待要推開男人,肩膀卻猛然被男人伸手摑住,男人的舌尖循著她的唇瓣撬開她的貝齒,長驅而入。
鬱暖言隻覺得呼吸一瞬間被奪走,滿身滿肺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她的手抵在男人胸膛上,無助的承受著他的深吻。
那樣纏綿悱惻的吻,而她卻在那樣一個瞬間陡然的想,這樣漂亮薄顫的唇,到底吻過了多少女人!
如此,內心小小的波動反而平靜了下來,反抗的力道也變得小了許多,男人怔了一下,放開她的唇,見她的表情沉靜的就像一潭清水,絲絲的透著冷漠,他凝眉,隨即放開她的肩膀。
取出一個創可貼,他將她的手拉過來,幫她貼好,鬱暖言也不反抗,就任著他做完所有的一切。
隨即,他將一個幹淨的麵前遞到她的麵前,聲音淡淡的道,“該你了!”
鬱暖言隨即明白過來,原來她是讓她幫她塗藥,咬了咬唇,雖然不願意,但是看著男人掌心的紅,眉心還是忍不住的跳了一下,結果棉簽,而男人已經攤開掌心等在那裏,唇角薄薄的勾起笑意。
鬱暖言直接忽略掉他的笑容,動作麻利的幫他消毒,然後拿出紗布隨意包紮了下,掌心有一個細小的口子,雖然不大,但是在他那張纖白如女人般柔軟的手中還是有點觸目驚心。
果真是名門大少爺,沒吃過苦的,她歎了口氣,將麵前和紗布收拾好,隨即站起身道,“陸宸東,放我離開吧,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樣的遊戲可以點都不好玩!”
陸宸東的眉心一蹙,“你覺得我是在玩遊戲?鬱暖言,你聽過誰那麼無聊一個遊戲玩了八年之久?現在告訴你,我已經訂了三天後回國的機票,你和洛洛都要跟我回去!還有你的那個小女仆,看在這麼幾年她照顧你盡心盡力的分子上,她也和我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