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麵紅耳赤,急急忙忙低頭,不去看他,傻傻的說了聲,“哦。”便聽話的轉身,打開了花灑,調節水溫,讓水流遍她的全身。
突然,如歌的心加速的跳動起來,伴隨著一股悸動因子,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後麵,一股強大的男性氣息伴隨著體溫的溫熱逐漸的向她靠近,那股熟悉的溫度好似襲入她的體內,叫她心悸又心動。
如歌吞了一口口水來讓自己跳動的心平息,下一秒,一具健實溫熱的身體貼上了她的後背,遒勁的胳膊圈上了她的肩頭,緊緊的與她貼合在一起。
如歌愣了一下,隨即將自己的頭朝著埋首在她後頸間的薛紹靠了靠,感受他的氣息。
水流從高空落下來,淋在兩人的身體上,順著肌膚的紋路一路下滑。
薛紹濕沫的唇開始允吻如歌帶水的肌膚,他從後圈著她,圈得很緊,兩人溫熱的體溫在彼此皮膚表層交融,讓體內蠢蠢欲動的火更加跳動。
如歌有些癡迷,任他抱著,吻著……
“三個月了吧。”他啄著她的肩頭,喃喃低語。
“嗯,三個月了。”如歌嬌喘著回到。
“我想看看他怎麼辦?”薛紹暗啞著音調。
“不行啊,你會傷害他的。”雖說是拒絕的,而如歌的手卻將薛紹的手臂拉緊了幾分,她真的好愛,好愛,這個男人。
薛紹皺了皺眉,“我已經兩個月沒碰你了。”要一個男人憋屈兩個月已經很殘忍了,現在還不能碰,他真要忍不住了。
“紹,別這樣,為了孩子你就在等等。”如歌放開了擁住薛紹的手臂,不主動去碰他,她知道男人的火有時候不受理智控製的。
“幫我……”音質低迷沙啞,控製不住的欲爆發而起,他真的忍受不住了。
如歌的臉紅成了西紅柿,咬了咬唇,有些羞澀的說出口,“怎麼幫?”隻要他不出去找別的女人解決生理需求,如歌就已經很欣慰了。
“用手……”薛紹貼在她耳邊氣息滾燙的說道。
如歌咬了咬唇,自己的男人有時候是需要寵一下的,如歌這麼說服著自己。
她羞赧的皺了皺眉,還是轉過了身……
把如歌嚇了一跳,但很快又適應下來了,有些懼怕的。
薛紹氤氳著眼神,“再來一次。”
如歌被捏得一個激靈,被他的話驚得愣愣張嘴,“啊?”不會吧。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另一隻手已經被迫繼續了。
額,這個男人的持續力果然不容小覷,雄偉得跟什麼似地。如歌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
幾個小時的激情,薛紹爽快得不行,滿臉的邪笑,卻把如歌累壞了,薛紹還沒氣喘呢,如歌倒喘息不停,渾身無力了,被薛紹擦幹了身體,裹著浴巾,打橫抱上了床,將如歌橫放在床上睡好,薛紹一個側身躺在她身邊。
緩和了一下氣息,如歌還糾結於剛才的問題,“薛紹,你答應了是不是,那說好了,周末上午10點到12點這兩個小時的時間,你都是我的。”如歌清澈的眼看向薛紹。
“嗯,2個小時都是你的,咱們在換個花樣玩更刺激的激情。”薛紹閉著眼,隨口答道。
“薛紹,你好壞。”如歌象征性的踢了薛紹健壯有力的腿一腳,卻被薛紹一個反身壓了上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附頭,鎖住她的嬌唇。
周末是個好天氣,天空萬裏無雲,秋高氣爽。
高檔的法式餐廳內,靠近玻璃窗戶的那個餐桌,坐著四個人。
薛紹悠然的抽著煙,氣定神閑得有些閑散,如歌坐在薛紹的旁邊,目光一直落在似畫的身上。
而似畫似乎很拘謹,她一直低著頭,絞著自己的手指。
“其實,找你們來是似畫的意思,她說如歌是她唯一的親人,婚前,雙方必定要見見家長。”阮墨平靜的看著薛紹,以這句話做了開場白。